她有一雙很漂亮的眼睛,會說話一樣,讓人總是忍不住沉溺在她如水瀲灩的眸光中,此時望向他又是那樣專注,好似滿心滿眼都是他一般。
衛北臨心尖一顫,慌亂移開視線,俯身抱起她。
褚雪鏡習慣似地摟住他的脖頸,側頰依賴地貼著他的胸膛,輕輕閉上了眼。
從洞中到洞口不過幾步距離,衛北臨想放下她,餘光瞧見她微白的臉色便心軟下來,就著橫抱的姿勢坐下,讓她能舒服地靠在自己懷裡。
方才褚雪鏡在裡面烘衣時,他便在外面暖自己的衣裳,因此衣衫上還有火焰的暖氣。
褚雪鏡道:「鄭牧馳……你查到什麼了嗎?」
在褚雪鏡眼裡,任何人任何事都比她自己的身體重要。衛北臨皺了下眉,還是道:「我尾隨他進了山里,看見他進了一個山莊。」
山莊……褚雪鏡抬眸看向男人鋒利的下頜,問:「怎麼樣的山莊?」
「占地很大,修繕得很好,」衛北臨幾乎有問必答,「莊外還有守衛巡邏。」
「看管很嚴麼?」男人的喉結很明顯,凸出一個小鼓包,褚雪鏡驀地伸出指尖輕輕劃了一下,瞬間便被男人攥住指節,偏生她還故作疑惑問,「怎麼了?」
「褚雪鏡。」男人似是被她氣笑了,咬牙道,「凡事都要有限度。」
限度?褚雪鏡眼尾微挑,先前他生悶氣一個字不肯說,她還覺得煩悶呢,乾脆伸手捧著他的下頜扳過他的臉,叫他不得不看著自己,「什麼限度?你我如今算什麼限度?」
深山暗洞,孤男寡女,更別說他們此刻的親密程度已遠超正常男女,衛北臨喉頭輕滾,偏過頭去,不再多言。
「你究竟在氣什麼?」褚雪鏡攀著他的肩頭坐起來,動作間不免牽扯到腰傷,倒吸一口涼氣,「我哪裡對不起你麼?」
「你不曾對不起我,」男人倏地回頭,看清她冷汗微潸的模樣,到底是心軟伸手扶住她未受傷的半邊腰肢,「你且告訴我,前兩日在天界寺為何忽然絕食?」
褚雪鏡反駁,「我沒有。」
「狡辯。」衛北臨掐住她的雙頰,逼得她嘴唇嘟起說不清話,「你若是沒有,為何你的婢女整日憂思難掩,甚至在屋外偷偷落淚?」
褚雪鏡神情微滯,想起白日裡青冬說的話,默不作聲垂眸。
男人卻不肯就這樣輕易放過她,指腹鬆開她的臉,眸光一寸一寸從她受了傷的地方划過,嗓音更冷,「你不說,那我就再問你,你明知他們要害你墜崖,為何……」=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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