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褚雪鏡似乎未有動容，「你去死嗎？」
男人怔了怔，笑著起身去親她的下頜，哄著一般，「我沒那麼容易死。」
「你真以為你是貓有九條命嗎？」她毫不留情拆穿他的謊言，「用身體養蠱……你就不怕有一天再也醒不過來嗎？」
「……阿雪。」衛北臨撫住她的臉，討好地想要親親她，卻摸到她頰邊地濕潤，心頭猛地一顫，「你別哭，是我的錯，你別哭。」
第111章 鎮北王府 見面禮
「你真以為你是貓有九條命嗎？」她毫不留情拆穿他的謊言, 「用身體養蠱……你就不怕有一天再也醒不過來嗎？」
「……阿雪。」衛北臨撫住她的臉，討好地想要親親她，卻摸到她頰邊地濕潤, 心頭猛地一顫，「你別哭, 是我的錯，你別哭。」
「我不需要你犧牲自己的性命來救。」她的聲音不免染上哭腔，哪怕她盡力抑制, 可惜效果微乎其微, 「你別自我感動了。」
不論是今生還是前世, 他總是這樣, 一邊展示著自己的自卑惡劣，一邊又做著掏心掏肺的付出, 好似她不為此感動心疼就不算人一般。
她努力躲開他，想讓他活下去，他卻一意孤行一早就不拿自己的性命當一回事……
「嗯。」衛北臨回她，「怪我。」
又把一切都攬在自己身上！
「你閉嘴！」她奮力推開他, 怒道，「讓好運駕車回王府！」
她本就心裡有氣, 一開始是憤怒他竟然給她下藥，還用鎖鏈限制了她的行動，後來察覺出不對——儘管每次餵血後衛北臨會幫她清理乾淨, 但喉嚨處的鐵鏽血腥味做不得假，她只需稍微試探, 便能真相大白。
可惜得知的真相比原本的囚///禁更令她惱怒，她恨不得敲開這個人腦子看一看到底裝了什麼東西！
「好、好。」他連聲答應，一手拉住她的手, 另一隻手小心擦過她臉上的淚珠，「不哭了，過會兒回府，若是要母親瞧見了……」
褚雪鏡身形猛地一滯，泛著水光的眸子盯著他。
衛北臨：「……怎麼了？」
「你娘知道你……」她忽地看起來有些窘迫，如果她是一位母親，很難想像如果自己的孩子為另一個人做到如此地步，會是什麼心情。
「她知道，」衛北臨將她攬進懷裡，輕吻著她的青絲，「她知道我心屬你，也知道我做的所有事情……她不會怪你，一切都是我自願的，如果父王還在，也會支持我這麼做的。」
為心愛之人衝鋒陷陣、付出一切並不丟人，丟人的是對方對你沒有情誼，他所謂的付出其實是給對方增添負擔。
可阿雪不是的，阿雪心疼他。
何騫曾和他說過，女人幾乎不會輕易心疼一個毫不相干的人，哪怕知道這個人深愛她，可除了困擾，很難有多餘的表示。
但若是她動了真情心疼一個男人，即便短時間內不會深愛，也只是時間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