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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營中堆積的事務不多,大多數事情父親留下的親信都有能力解決,只有些許要事需要讓衛北臨決定。
眼下戈瓦部雖已被驅逐百里之外,但其首領賊心不死,一直試圖找機會重返大燕邊陲,不僅如此,他還私下聯繫曾與衛靜安有齟齬的將領,想要拉攏勢力,合作將衛家拉下台。
重封和荒真如今都由郡王把守,衛靜安還在的時候這些人便起過掀桌的心思,當年衛靜安生死不明,他們險些帶兵攻了北境城,若不是秋水的州守支援及時,鎮北王府甚至撐不到衛北臨回來。
後來衛北臨上任,他們又明里暗裡做局想除掉他,可惜沒能得逞,在衛北臨打了勝仗後敲打了幾次,才安分不久,眼下有人伸出橄欖枝,野心又蠢蠢欲動了。
他幾次懷疑衛靜安的失蹤和郡王一派及戈瓦部有關,但苦於沒有證據,再者那兩個郡王皆由先皇親封,只能制衡,不能大動干戈。
衛北臨撂下筆,整個人靠在背椅上閉上了眼。
此次回京他和景仁帝談過這件事,但景仁帝不願撤了他們的郡王之位,只承諾會命人警告他們,讓他安心。
所謂帝王心計,現在他已經不是當初無權無勢、被圈養在金陵城的紈絝世子,而是手握北境大權的王爺,於景仁帝而言,他想信任這個他親自培養的少年,可也不得不忌憚他的勢力。
最好的辦法,就是有人與他敵對相制,才能避免鎮北王府一家獨大。
叮鈴——
營帳外的狨鈴發出聲響,靠在椅上的男人倏地起身,道:「進。」
來人是何騫,衛北臨眉頭鬆了松,至少何騫向來都是為他解難而非找事的,好歹能讓他喘口氣,「軍師來了,請坐。」
何騫一板一眼行過禮,端正地在他下方落座,「王爺是在愁溫、勤郡王之事?」
衛北臨點頭,沒有隱瞞,「暗探來報,說他們意欲與戈瓦合作……蠢得出奇。」
與想要侵略本土的外族達成協議,和與虎謀皮沒有區別,一旦他們用北境的一磚一瓦和其交易,就是赤//裸//裸的背國,愚不可及。
「溫郡王蠢,但勤郡王還算拎得清,」何騫道,「他們想要奪權,也要有奪權的資本,戈瓦是條毒蛇,他們吃不下。」
此事還需費心交涉,一朝一夕扯不清楚。衛北臨揉了揉眉心,道:「軍師尋我是有何事?」
何騫默了默,抬眼打量了上座的男人一番,一本正經道:「王爺又受情傷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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