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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後千里相和微禕訾等人皆被扣在地上,鍾遠文…不,鍾遠良越過他們走過來,低聲道:「讓她說罷。」

方才那隻短箭便是鍾遠良放的,他垂眼看過褚雪鏡已被止住血的傷,說:「先前我餵她吃了保命的藥,目前不會有大礙,讓她去吧。」

微禕訾沒有被射中要害,但箭矢穿體的疼痛仍是讓她冷汗潸潸幾度昏厥,此情此景她還有什麼不明白,目眥欲裂道:「你們敢耍我們?!」

他們清楚褚雪鏡警惕性極高,一般人沒法直接騙到她,再者鎮北王府安排了暗侍保護她,除非是親近之人,否則誰都不能讓她放下戒心。

所以他們用了伎倆攔截了褚雪鏡送給鍾遠良的信,藉此籌劃。

鍾遠文和鍾遠良是雙生子,除去發色和瞳色有些許差別,其餘別無二樣,而鍾遠文和鍾離珠蘭曾學過一手極為精湛的易容術,如此要冒充鍾遠良騙過褚雪鏡,簡直輕而易舉。

卻沒想到他們精心設計的騙局,竟是被褚雪鏡等人輕易識破,甚至反將一軍。

「可惜了,」千里相雖被人死死扣著肩跪在地上,面上卻沒有絲毫落敗的神情,他嗤道,「聰明倒是很聰明,所以呢?你們以為這樣就能贏了嗎?」

他幾近痴狂地哼笑出聲,「我們的目的達到了,至於你是死是活,倒是死了最好,我們是死是活,自然是活著為妙。」

言下之意,他們騙來褚雪鏡無所謂她最後死不死,他們要的一直以來都是她的血,而千里相等人能不能活下來,也不是他們在意的。

所以胡符軍和衛北臨的到來雖讓他們有幾分慌亂,倒還不至於到絕望崩潰的程度,因此一開始千里相甚至還有心思亂說話干擾衛北臨的心思。

他明明一早就知道褚雪鏡和衛北臨真正的關係,又怎麼會用那種似是而非的傳言去說服衛北臨?

除非他本就沒有脫身的心思。

世上不會有籌謀者甘願奉獻生命,千里相這麼做,說明他不可能是真正的幕後者。

那會誰是呢?

「你們費盡心思要取我的血,」褚雪鏡沒有站起身的力氣,索性並不逞強,靠在衛北臨胸口緩緩開口,「是為了以防萬一,或者說,你們突然發現還需要一劑猛藥,才能讓他徹底康復。」

千里相臉色微沉,一雙黑眸死死盯著她。

似是寒風吹得她頭暈,褚雪鏡歇了兩瞬接著道:「他早就不需要我的血了,否則過去的幾年裡,喬恩蘭…不,鍾離珠蘭再沒有設計過要取血,那時恐怕你們滿心以為,他就要徹底好了。」

她的聲音很輕,輕得像一吹就會飄走的羽毛,在場人卻字字聽得分明,「但還是出了變故,所以你們不得不再想辦法要拿我的血,在你們的計劃里,只要取了血再殺了我,就可以永絕後患了。」

千里相徒勞地掙了掙壓制他的束縛,面上不復先前的矜貴冷靜,「你到底想說什麼?」

沒有徹底殺得了褚雪鏡算得上是失誤,但這點失誤無傷大雅,不會影響大局,留她一命也就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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