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扎。
不掙扎。
查爾斯咬牙，猶豫半晌，最終還是選擇了第一個。
艾可似乎意識到不對勁，想起身，被穿小丑裝的人按回去。
護士和醫生笑吟吟地走到她旁邊，按住她瘦弱的胳臂。
將針頭緩緩插入。
這一瞬，艾可頭上彈出一個對話框。
艾可：我好像……變得……不太對……
第56章
查爾斯其實並不太精通恐怖遊戲。
他皺眉,看著艾可神情恍惚，頭上冒出一行字——
我看到了，天使。
Angel？
就在查爾斯不明所以之時,彈出一張CG——
如同煉獄一般至黑至暗的空間裡，一雙雙布著血痕的手向天空絕望地伸出。
但是就連天空也是充滿絕望的黑紫色。
而它站立於頂端,咧著猩紅的大嘴。
它的背後，三對黑色羽翼展開。
看見這張CG，查爾斯本能不適。
就好像是看見什麼穢物般,他想要避開。
下一刻,周圍的景色變了。
那些小丑、醫生與護士在艾可的眼中全都扭曲成了怪物。
再次彈出選項。
掙扎。
不掙扎。
查爾斯有些惱了：「什麼鬼遊戲？！」
他選擇繼續掙扎。
然而艾可的掙扎在護士與醫生的眼中,代表反抗。
艾可的視野里，那些怪物張開血腥大嘴，似乎在對話什麼。
第三個選項再次出現。
掙扎。
不掙扎。
查爾斯的耐心徹底耗盡，他並不認為自己的選擇是錯的。
他第三次選擇掙扎。
不掙扎，就代表放棄。
化身成怪物的醫生與護士們似乎有些驚訝,這時，他們吩咐部分人去拿一些器具過來。
查爾斯便見這些醫生與護士都笑了，欣喜不已。像看到糖果的孩童般。
他的額頭不自覺滲出一些薄汗,又被他用紙巾擦去。
他突然預感接下去會發生不好的事情。
他的預感是對的。
這些人對艾可實施了腦前葉切除術。
查爾斯徹底呆住了。
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選擇的選項會導致這樣的結果。
手術很成功,艾可的視野里,周圍的一切再次變得正常。
但是艾可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