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沒想到,這衙役還給她留下一個小小的隱患,竟然還有個相好的一直待在這千圻縣中。
若不是辛夷提前做了準備,今晚說不定還真會翻車。
接風宴結束後,辛夷便回了房中。
不一會兒有人便將那舞郎送了進來。
「你不是辛九,你是誰?」
兒郎滿眼警惕的看著她,站在門口沒有動。
「我確實不是她。」
辛夷推開一把椅子,示意他過來坐。
「清舞,我想和你做個交易。」
「你知道我的名字?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兒郎越發緊張。
辛夷還是那副平淡模樣,「我知道你之所以跟了辛九,便是
想要讓她替你贖身離開霽月樓,我可以幫你,但前提是,你要配合我。」
「真的?」
辛夷直接從懷中掏出一袋子東西,嘭一聲扔到桌上,裡面裝的全是金子。
「這些應該夠你贖身了吧?」
「你想讓我做什麼?」
清舞看著桌上的金袋子,雙眸微微亮起,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很簡單——」
辛夷看著他說道:「我就是辛九。無論誰問你,你都要如此回答。」
「好。」
清舞沒有絲毫的猶豫便答應下來。
他畢生願望就是離開霽月樓,如今機會就在眼前,他如何能錯過。
而且……
清舞上下打量幾眼辛夷。
比起辛九那個大老粗,眼前女子可要比她強上百倍。
他步伐裊裊的走到辛夷面前,十分的上道:「既然如此,那今晚我們是不是要…」
話雖然沒有說完,眼裡卻勾著媚絲。
辛夷看了眼門外,低聲說了句:「去床上——」
清舞調笑了聲,直接轉身上了床榻。
辛夷緊跟其後,和他一起進了內室。
房門外,一直在聽牆角的侍從很快便聽到從裡面傳來的媚叫聲,隱隱約約還摻雜著幾聲床板的震動。
他聽的一陣臉紅心跳。
眼看著裡面的聲響越來越大。
侍從迅速轉身,悄悄的離開了院子。
「你可聽的清清楚楚?」
府衙正堂,陶珊聽完侍從的匯報後,再次確定了一遍。
侍從紅著臉重重點頭,「大人,奴聽的一清二楚,那房中的床板都響的很。」
聞言,陶珊揮手讓他退下。
隨後走到桌案後坐下,自言自語:「看來這身份假不了,我得回一封信送去都城。」
她快速展開信紙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