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爬到鼻孔嘴巴里,她可受不了。
這些小傢伙很少往活人身上爬,對屍體卻不客氣的。
聞九則隨口嚇唬,沒想到她反應會這麼大,拍半天還不放心地往身上看,又翻衣服又摸頭髮。
他一開始覺得好笑,可慢慢地,突然反應過來。
她為什麼會這麼緊張?
薛鈴檢查完身上,發現沒有螞蟻,氣得過去踢了他一腳。
她拿過寫字板,嚴正聲明:「不能用螞蟻嚇我!」
「我真的會生氣!」
為了讓聞九則這狗東西知道問題的嚴重性,她也決定嚇唬他:「我之前差點被很多螞蟻吃掉了!」
聞九則拿著寫字板,看著上面的字,那點殘餘的笑容徹底消失。
接下來他沒有再找薛鈴玩那些小遊戲,也沒有再故意逗她玩,甚至都不怎麼說話。
薛鈴開始還很滿意這個狀態,覺得自己的警告震懾住了他。
可是,一天兩天還好,連續三四天,他都表情淡淡的,沉默地開著車,一副思考人生的神遊狀態。
薛鈴都快不習慣他這麼安靜的樣子。
她意識到,自己之前寫的話,殺傷力好像有點大,把聞九則給整抑鬱了。
發現這一點的時候,薛鈴很無語。
他在意的點很怪,怎麼氣得罵他,他都不痛不癢,跟他動手更是不放在心上,臉皮那叫一個厚。
好好跟他說幾句,反而把他搞破防了。
難道就因為那句「她差點被螞蟻吃了」?
該不會是腦補了很多她的悽慘情形,然後就難受了好幾天吧?
通常薛鈴跟聞九則生氣,只是當下會氣得上頭,事情一過就很快過去了。
聞九則的抑鬱卻持續了好幾天。
薛鈴點開平板,外放自己覺得很好笑的冷笑話合集。
她一個沒辦法笑的喪屍都快要笑活了,旁邊的聞九則沒有半點想笑的意思。
薛鈴:「……」這都不笑,這些冷笑話難道不好笑嗎?
晚上,薛鈴在帳篷里擦洗。
最近有些降溫了,晚上溫度會低一點,聞九則給她燒了些熱水用來清洗。
擦到一半,聞九則低頭進了帳篷。他捲起袖子說:「我幫你。」
也不是第一次讓他幫忙了,薛鈴只是猶豫了一下就把毛巾遞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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