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那姜時槿不著痕跡的說道。
「許是大姐姐更親昵侯府的親人罷了,畢竟是在那邊長大的,這個也怪不得大姐姐,倒是大伯父怎麼也偏幫的厲害,我瞧著他似乎對於裴家人有些怵呢。」
「誰說不是啊,咱們槿兒嫁的是淳王世子,是正經的皇親國戚,也未曾見大伯如此表現,怎麼反而對著一個為臣的裴家這般姿態,要是被人給傳出去說我們姜家懼了裴家的權威,反倒是讓人說嘴了呢,婆母。」
二嬸張氏看熱鬧不嫌事大,不管好壞總是要塞幾句難聽話到姜老夫人耳中,她起先怪罪的大多是文淵侯府,可現在怨恨著怨恨著連自家兒子也有些瞧不上了。
於是抹抹眼淚,就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痛罵了兩句。
「沒根骨的東西,從前就怕他岳丈家,如今連女婿家也怕上了,我瞧啊,以後人人都能踩在他頭上,順便把我們姜家的臉面也丟地上踐踏就是!我怎麼會生出這麼個沒出息的貨色來!還不如老二呢,他若是還活著,你們母女,咱們姜家也不至於受這份欺負了!」
第50章 祖孫仨方識真面目
姜老夫人的一番話,讓一貫張牙舞爪的二嬸張氏突然沉默了下來。
仿佛數十年的委屈都在這一時半刻間要傾瀉出來似的,只見她眼淚跟珠子似的就掉下來,比之剛剛在姜時願訂親儀式上的硬擠出來的那兩滴要真心的多。
而姜時槿對於父親的印象薄弱得太多太多,相比較之下,她兒時大部分的記憶都落在了大伯父身上,只可惜彼時她視作天的伯父此刻眼中只有他的親生女兒,因此這姜時槿也是一邊佯裝落著淚,一邊就算計起家門來。
祖孫三人好一頓哭,到最後還是姜老夫人先一步收住了淚。
她喪父喪夫喪子皆經歷過,倘若沒點硬本事,也撐不到現在。
所以比起嬌滴滴的躲著落淚,她更喜歡能找補回來,比方說她此刻就想在那潑天富貴的聘禮上動手腳,好讓那父女倆也知道知道,這姜家門裡頭她這個老婆子還是能做得了主的。
「行了,別哭了,我們就是哭瞎了眼,老二也回不來,還不如想想眼下怎麼把日子過好呢,看今日裴家這派頭可不是昨天侯夫人上門來隨便言語的那種,那裴子謖到底是什麼人物?槿兒,你可有打聽過?」
姜老夫人身邊無人,平日裡連西京城中的席面也不大會有人邀請,從前看在文淵侯府的面子上,倒是去過幾次,但可惜自從兩家因為退親一事翻臉後,就再無帖子相邀了。
因此她打聽事情,無非就是從下人們嘴裡聽些傳言罷了,所以她對於裴子謖這位漢州裴家小將軍的情況,了解甚少。
張氏亦如此,還覺得裴家人沒有淳王府身份尊貴體面呢。=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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