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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秦风一听,与阿谨交换了眼神,便不再多说什么,“无事,处理得当。”

外伤当是无事,这种伤,只要静心调养,总会好起来的,可是这内伤当真是个棘手的事情,搏天血祭乃是燃血耗命的邪门功法,血气亏损,心脏竭力,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治好的。中途若是稍有差池,则性命难保。

这孩子为什么非要用这么危险的招式,当真是一点都不知道爱惜自己的性命。

柳秦风看到了公子越身上的银针,微微顿首,这人年纪轻轻,就有这般能力,若日后勤加练习,当时不错的医者,“这银针下穴,护得心脉,做得不错。”

伏一闻言,知道自己做得没有错,便松了一口气。

柳秦风没有取下封穴的银针,反而打开药箱,又取了几支出来,不一会儿,便见公子越身上布满了银针,有粗有细。

“气为血帅,血为气母,若二者均失,则命休矣。”柳秦风说着,抬手用袖子将额间的汗拭去,“小庄主这是血气双亏,若说性命,老夫定是保得住,可若说康复醒转,老夫还真是说不准......”

听到柳秦风的话,众人都像是吃了半颗定心丸,只要人还在,就还是会有一线希望。

两日后,有人给春禾药铺送来了一件东西,伙计不明所以地结果锦盒,来人走了以后,伙计偷摸打开一看,不过是紫河车罢了,有甚贵重,竟用如此精致的锦盒装着,这怕这锦盒要比盒内之物贵上许多。

伙计心中正是不解呢,这边柳秦风便来了,伙计将东西递给了他。柳秦风低头一看,心下了然,这便是他说与公子越的世所罕见的阴阳紫河车。他没有想到,公子越为了阿谨竟是做到了这般地步,这让他想到了一个人。是啊,那人又何尝不是呢......

柳秦风看着手中之物,思索良久......

自那日后,阿谨一边照顾着公子越,一边接受着来自柳秦风的调养。她在公子越身边可谓是寸步不离,一日复一日,腹中胎儿渐渐长大。即便如此,只要事关公子越,她也绝不会假手于人。

有时,她会在他身边轻读诗书,既是都给他听,亦是读给孩子听。有时也会单纯的跟他讲讲话,讲天文地理,讲奇闻异事,将她知道的一切新奇的故事。有时她就那么静静的坐着,看着他安睡脸庞。若是胎动,她便会牵起他的手,搭在她的肚子上,她觉得......或许......他感觉得到......

司徒慎将柳秦风带回后,便匆匆离去,再也没有回来过。所有人都知道他要去做什么。

柳秦风则在溪谷和春禾药铺之间两点一线,来往奔波。他其实心里也是不安的,只不过他心里更清楚,即便他跟着司徒慎一道去了,也没有什么用。况且,他也不能抛弃手中的病人。

阿谨与墨姚一直住在药铺里院,对于藏剑山庄老夫人那边,伏一就说是庄主带着谨姑娘去了一处地方安心养胎去了,到了时日便会回来。老夫人还嗔怪,说庄里比外面安全得多,干嘛要多此一举,但转念又想到了芯儿之前的举动,又觉得此举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便没有再多想。

藏剑山庄的其他几个剑首听闻伏一所言,倒是众口一词地附和。沈昌黎猜到伏一当是知道庄主的情况,便再也耐不住性子问了他。

伏一具实而答,沈昌黎闻言便是一阵担心,但好在还有柳秦风在,鬼医之名可不是浪得虚名,当初就是他治好了庄主的顽疾,所以听到柳秦风的名字时,沈昌黎多少还是放下心的。

过了冬,过了春,便是夏日。初夏之际,天气倒还不是很热,太阳也不甚毒辣,时不时出去晒晒太阳也是舒逸。

算算日子,也该是临盆了吧......阿谨这么想着。思绪刚落,便觉腿上好像有什么东西缓缓流下,阿谨反应还是快的,她知道这便是阳水破了,要临盆了。

阿谨叫了墨姚过来,小心护到屋里,然后又叫了产婆来。终于,这个她给予了全部期待的小生命,就要来到这个世界了。

伙计听闻里院的姑娘要生了,钱都没收就急忙跑了进去,站在门外与柳秦风一道等在门口。

“我娘说,产房外面如果有人守着,一些个坏东西都会被挡在门外,那么里面的孩子生下来就会健健康康,没病没灾。”

柳秦风一笑,“胡说八道。”但其实,他的心里更想要这孩子平安落地,因为只有这样,才算没有辜负一些人的牺牲和努力。

第28章 黑甲龙麟(五)

产房内,阿谨明显感觉到腹内阵痛,忽然,这痛感变得越发剧烈。阿谨终于还是忍不住,松口喊了出来。产婆一边让她调整呼吸,一边告诉她,这是胎儿在努力想要出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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