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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哪里见过这种阵势,汗毛立时竖起,脖子一缩,被裹在几个女人中间,像极了一只任人鱼肉的小鸡崽。
正在这时,有位年纪稍长的女人走了过来,身边众人忽然安静下来站定,再不动作。这里的姑娘都叫她“妈妈”,看她的架势,当是有些权力的。
这位妈妈仔细打量表妹,少倾,只听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叫身边的姑娘们都散了去。
待人离去,妈妈开口道,“姑娘来我们这烟花之地是要做什么,找你家相公吗?”
表妹一怔,没想到自己精心粉饰改扮,竟被人一眼看穿,此刻又怎么好开口说出真实目的,光是想来,都要羞煞人也。
妈妈瞧她的样子,想来是自己猜错了,眼珠一转,摆着身子凑近了去,侧着她的耳边说道,“姑娘可是有什么特殊癖好,不会真是来寻欢的吧,若真是如此,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价钱...”
表妹一听,身体率先做出反应,倒退一步,连连摆手,“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啊。”
妈妈一听,双手抱在胸前,下巴一收,“那你来干什么?”
“我不是来寻欢的,我...我是来...寻药的......”这话说着说着,声音便越来越小。
声音虽小,可妈妈还是听清楚了,“药?买药出门左转,顺着街一直往前走,那边有药铺,这里是青楼,哪里来的药。”
话刚说完,转念一想,她这里还真有药,于是接着问道,“你要......那个药啊?”
表妹哪想到这里的人这么直接的,一下羞红了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一想到要离开表哥身边,就又骨气勇气,点了点头。
看见小姑娘点头,妈妈叹出一口气来,“唉,看你也是个可怜人,想来也是你家相公不行事,又不好自己来,便让你这小娘子作了男扮过来寻方子。”
这妈妈虽是一点儿也没有猜对,可还是把药给了她,甚至都没有她的钱。表妹一手握着药瓶,被妈妈送出了门去。
当公子越得知表妹快要离开时,心里不知多开心,这小祖宗可算是想明白了。
所以这几日,公子越对这个表妹还是相当纵容的,反正是要走了的,她的要求能满足的他都会尽量满足,这不,表妹又要请他吃饭了。
但每每想到上次吃饭的场景,心里都会出现大面积的阴影,然而就算这样,他还是得硬着头皮去赴约。
表妹“设宴”地点并没有选择在藏剑山庄里面,而是在附近另择了一处小苑,倒也不是很远。
表妹带着他来着这里的时候,就只有他们二人,和一桌比之上次更加丰盛的菜肴。
两人入席,见公子越迟迟没有动筷,表妹就先开了口,“表哥,你快尝尝。”说着,便往他碗中夹了一筷。
公子越干笑,看样子不吃是不行了,还是得吃。但他这次换了方法,抱着饭碗不松手,偶尔夹起一小片菜叶来佐饭。
吃了一会儿,太阳渐落,迎着霞光,表妹拿起酒壶,给公子越手边的杯子斟了满,“这是重喜馆的上等女儿红,芯儿特意去沽来的,你我饮次一杯,就当是提前为我饯行吧。”
公子越一听,这酒得喝啊,放下手中碗筷,从表妹那里接过酒杯,二人杯缘一碰,仰头饮尽。
杯底见空,表妹再斟满,公子越这饭吃着有些口干,就会喝上一口。
一空一斟,再空再斟。饭吃完了,公子越是越发口干舌燥。
神情飘忽间,一双玉手拂上脸颊,肌肤相触,公子越嗓子咽下一口。
这什么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身体不自觉的涌上一股冲动,是他难以掌控的,本能的冲动。
表妹自他身后环住脖颈,俯下身来轻声道,“表哥,来吧,我是你的。”
公子越此时指尖不住得颤抖,残存的意识警告着他快点离开这里,可身体的本能却让他动弹不得。
在意识与身体来回博弈的时候,一旁的表妹已经自行褪下衣物,气氛顿时旖旎起来。
表妹牵起他微微抖动的手,覆上柳腰,而后顺势转身,坐到了公子越怀中。
此刻,他身前之人已是一览无余。他紧闭双眼,虽然知道自己身在局中,可半点解脱不得。
明明药效已起,可他却没有任何行动,表妹一看,只好争取主动了。
粉唇轻覆,香软之味尽显,这时候的公子越哪里受得了唇齿之亲的刺激,拂在表妹腰间的手陡然收紧。感受到他的力量,表妹轻哼一声,这声轻哼却让他更加猛烈地回应起舌之韵律。
见公子越如此激烈的回应,表妹身子一软,贴得更近了。
唇齿纠缠时,他的脑子突然间闪过一个画面,唇间相抵,触及心底的那一幕,犹如雷霆灌顶,蓦得清醒,若这样继续下去,他的秘密,就真的守不住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