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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跪九叩之礼将要完成的时候,异声忽起,打破了喜庆的氛围。

众人闻声寻去,泽西部胡笑贤为首,一众江湖人士自堂外上前。

公子越眉心微蹙,亦是走过两步,“我大喜之日,若是贺喜而来,我自欢迎,可胡二当家,这是要做什么?”

胡笑贤见礼,随后阴声道,“我等前来,是为,杀一人,而救众人。”

公子越双手一抱,身子微扬,“哦?我倒要听听,你所杀是何人,所救,又是何人,若无缘故,断礼之失,可是你泽西部承担!”

胡笑贤闻言,先是低头一阵阴笑,叫人不明所以,而后脸色突变,厉声道,“该是你藏剑山庄承担不起!”

一旁的什野朔流见他如此无礼,说话便要拔剑相向,动手“教训”一二,可还没拔出剑来,便被沈昌黎一把按住,“莫急,庄主大喜,不宜见兵。”

什野闻言,觉着有些道理,哼过一声,便不再理会。

胡笑贤见状,翻眼又道,“江湖皆知,风林火湖上有那么一座邪楼,因多行不义,叫我正道人士铲除,而其门人,四散于江湖,隐匿行迹......”

“你什么意思?!”公子越将他打断。

“有消息称,藏剑山庄之中,便有邪楼之人蛰伏。”胡笑贤将话点明。

“一派胡言!”公子越置袖而言。

这时,胡笑贤走入堂中,站在公子越面前,“方才所言,可是胡言?”一语抛出,胡笑贤歪头,转而看向身后另一人,“碧波烟雨楼,朱雀使,司徒谨。”

红盖之下,久久无人应声。她该要怎么回答,承认,亦或是否认,都不行,若对方还有后招,难免落于被动,可现在,她已然陷入被动之中了。

公子越拳心紧握,齿缝间吐出几字,“有何证据。”

“启元五年时,碧波邪楼的朱雀大人不知犯了什么事,被孟子语穿了琵琶骨,至今不过两年,问我有何证据,我想,这伤口,总还是在的。”胡笑贤饶有兴致地瞧了瞧公子越身后,“是与不是,一看便知。”说罢,转身绕过公子越,伸手便向阿谨去。

公子越幸亏眼疾手快,将阿谨轻拉至身侧,而后抬手挡起,将胡笑贤伸来的手挡了上去。

“大庭广众之下,竟想羞辱我妻,你好大的胆子啊。”公子越声色俱厉。

胡笑贤捏了捏有些发麻的掌心,公子越年纪不大,出手却是干净利落。胡笑贤随后摆摆衣袖,“庄主这么大脾气做什么,我明明是在救你,试想,藏剑山庄若是与那邪楼纠染瓜葛,必将成为众矢之的,这层干系......庄主不会不明白吧。”

“藏剑山庄的地界,启容外人放肆。”只见老夫人拍案而起,被人搀扶着站了起来。

“此刻站在这里的,是我老婆子的儿媳,是我,藏剑山庄的庄主夫人!若任由你在此嚣张作怪,我藏剑山庄才是颜面无存,再无立足之地!”

谁也没有想到,平日里糊里糊涂的老夫人,竟会说出此番言论。

阿谨心中也是一暖。

可事已至此,双方便是毫无疑问站在了对立的两方,剑拔弩张。

“诸位,可否由我在中间做个调停。”说话之人是一女子,以轻纱覆眼,无论动静,脸上总好似噙着笑一般,一身白衣,腰间以红相系,素中之艳,有些惹眼。

“你是何人?”胡笑贤问道。

“还能是何人......”公子越接道,“开阳谢氏的大小姐,谢有晴。”

“正是在下。”谢有晴颔首示意,“诸位都知道,碧楼一战是以我叔父为首,谢氏与碧楼中人自是势不两立,断然不会行包庇之举,不如由我一验,若验得属实,再动兵刃也不迟,如若不是,那这大喜的日子,就莫再伤了和气。诸位,意下如何?”

“谢氏之名,自是可信,只不过......”

“不过什么?”

“一个瞎子,看得见吗?”

这话便是明明白白的冒犯,谢有晴嘴角仍是噙着笑,缓步走到胡笑贤面前,摘下了用以遮光的轻纱,露出一双不甚明亮的招子,灰色的瞳孔着实让他一惊。

“二当家的后槽金牙该换换了,黑得吓人。”

众人闻言,纷纷窃笑。

谢有晴不紧不慢,一看便是个持重之人,“半盲,又非全盲,只要我想看,什么都能看到。”

一语言罢,谢有晴又转向公子越,道,“小庄主,意下如何?”

话既问到公子越这里,他是不愿的,因为他心里清楚,阿谨与司徒慎关系匪浅,碧楼几次相助,绝非偶然,那司徒慎是何许人也,阿谨断然与碧楼撇不开干系。而且,那穿骨之伤,是遇见她时,便就带在身上的。

犹豫之间,有人扯了扯他的衣袖,至此,一言未发的当事人,终是开了口,“若可证得清白,验也无妨,只不过......若我身上并无你所说的伤痕,不知胡二当家又当如何?”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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