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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与阿弟支应,阿谨眼波流转,身形立动原路便返,走过两步回身又道,“快些离开,这里与你还不安全。”说罢急急而去。

未及浑玉台,便见呼啦啦一群人匆匆而去。“这是怎么了?”阿谨见公子越忙问。

“谢掌门与曲连舟胡笑贤一道坠下了龙雾崖。”公子越牵住她的手,贴近身去接着问道,“他走了?”

阿谨点了点头,目光展向那崖上,她的猜测,她的感觉,愈发强烈......

剑过生花,谢有晴身形飘逸挥舞着兵器,招招直向要害。胡笑贤不甘示弱,劈挂连摆,招式虽平,可辅以深厚的内力,一掌打出的威力却也是不容小觑的。你来我往,似是均势。

十招,二十招,三十招过后,封轻飏敏锐发觉了空气中一丝一丝的异样,剑身划过的地方留下了肉眼难见的剑道。

在那无人在意的悬崖之下,雾气似受指引渐渐攀起。

谢有晴下颚微收,一个呼吸过后,身前水气骤然凝起,渐渐浮现出一朵透明的莲花来。

胡笑贤看着那朵盛莲凝眉而立,附雨莲花剑......

内力燃起,十指关节噼啪作响,他的身体原就运用不得那般磅礴的内力,如今更是透支过大,不堪重负。

谢有晴脚尖轻点,那莲花霎时间散碎成千百片,随着身形变幻,那些碎片沿空中剑道飞速而出,千百弧线最终只向一处——胡笑贤。

封轻飏面色再也维持不住,这可是他所知道的附雨莲花剑,比之他所知,眼前的剑法似乎要更加精妙。

胡笑贤深知这剑招的不简单,因为那汹涌的剑意铺面,是向他而来。不惜脏腑竭力,胡笑贤不顾一切调动起内力自全身而出,随后又灌注两掌之上。

“嘭”一声巨响过后,雾气与烟尘弥漫空中,待烟波散去时,只见胡笑贤双手合掌,将一段剑身合在掌心,与先前对阵公子越时如出一辙。可不同的是,剑虽接住,可那剑尖延伸出的三寸剑意,却是插入了他的身体。

这时胡笑贤方才看清了眼前剑器,那是一柄看起似平常,却锋利无比的短剑。这样的剑,他多年以前也见过一柄。

血色立涌,在他的身后,一朵血色的莲花悄然绽开。胡笑贤缓缓起首,正对上一双眸子。谢有晴的轻纱此时已不知所踪,一双敞亮的眸子现于人前,“你没有退路了。”只听她朱唇轻启说道。

血流不止,胡笑贤哀而后思。我怎么会输,为了这天我做了那么多,就差一点......就差一点!不,我不会输!是的!“我还没输。”沉声一道,胡笑贤用尽最后一丝力量,一把扣住谢有晴的手腕,脚下用力,纵身向后一跃。

谢有晴马上明白了他的意图,他这是孤注一掷要拉人陪葬。可她此举却是她提前并未料到,这短短一瞬更是挣脱不得。

两人一同被那雾海吞没。下坠,身体悬坠就是这样的感觉吗......隐隐间她还能听到有人在上面呼喊着自己的名字。

雾气流动,忽然,有只手于半空将她拉住了。尽管环雾之故叫她看不清那人的面孔,可她还是马上就知道了这手的主人是谁,因为这手啊,寒凉得紧。

一时之间百感纠集,谢有晴望着那模糊的人影,只轻道三字,“不是我。”

闻言之人亦是心有所动,却也只回三字,“我知道。”

在胡笑贤拉着谢有晴一纵而下时,几乎是同一时间,曲连舟身形迅速移动,也跃下了那雾崖,丝毫没有犹豫。

封君柏俯身欲跳,身子却被一股力量控制住。身后响起的声音叫他不再轻举妄动。封轻飏一手搭在封君柏的肩上,沉声立道,“就算入赘谢氏,你也是我封轻飏的儿子。”

曲连舟计划是以自己为人质,让天地盟放胡笑贤一条生路,这样一来只要二人顺利离开龙雾崖,她就有机会亲自动手。可谁成想在胡笑贤的要求下,谢有晴竟要以身犯险。她不能让这交换成功,一是若胡笑贤就此逃掉,再要找寻便是不易。再者......她不想将谢有晴置于险境,尽管她知道那于谢有晴而言也算不得什么险境。

言语暗示叫胡笑贤起了反应,在她听见剑器出鞘时便知道他今日是决然不能或者走下龙雾崖了。可谢有晴的出手也是她未曾料到,藏了那么多年的底牌,今日终是展现在了世人面前。

溪客凌波,附雨莲花剑的变式,比传统的剑式更加精妙灵活,那是她眼睛还未染疾时创下的招式,至今该是有......十年了罢......

谢有晴的胜利在她的意料之中,可接下来的反转却是意料之外。她眼睁睁看着胡笑贤将那白衣拖拽坠下,思考不及身子却先动了起来。在众人皆未反应之时,曲连舟一跃而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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