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陸銘舟回上海,她開車去機場接機。
她把車停進了地庫, 上到航站樓,刷著手機等了一會兒,便看到陸銘舟推著一個登機箱走了出來。
他穿了件黑襯衣,戴了副墨鏡, 看到她後嘴角有絲絲上揚。
襯衣第一顆紐扣開著,莫名有點欲。
沈星露則穿了一條白色襯衫裙, 丸子頭綁在頭頂,臉上戴了副粗框大墨鏡。
剛剛等人時她去買了杯冰美式,杯體的水珠沾濕了她的手掌。
看到陸銘舟,吸管被她咬成扁扁的一條縫。
她透過那條縫吸溜著咖啡,看著陸銘舟闊步走過來,走到她面前,他很自然地把手臂搭到她肩上。
他手臂很重,身上帶著淡淡的古龍水味。
兩人勾著肩往外走,陸銘舟問了句:「你最近怎麼樣?」
算算日子,兩人也有小一個月沒見面了。
「我很好啊,你呢?」說著,沈星露抬頭看她。她這墨鏡有點大,一抬頭,墨鏡便滑落到了她鼻尖上,露出了她略顯興奮的雙眼。
陸銘舟乾脆幫她把墨鏡往上推了推,推到了頭頂,停下來看了眼,覺得滿意,說了句:「我挺想你的。」
我挺想你的。
從那一晚過後,她感到他們之間有一絲欲望在纏綿。
下到車庫,陸銘舟一眼便從一大片黑壓壓的轎車中看到了粉色歐陸,說了句:「你開過來了?車鑰匙給我,我來開吧。」
上了車,陸銘舟簡單熟悉了一下系統,便發動車子上了路,高架上車不多,他左手單手開著車。
沈星露坐在副駕上吸著咖啡,悄悄扭頭看了他一眼,見他骨節分明的手指上竟戴著一枚婚戒。
沈星露問了句:「你戴戒指了?」
他打著方向盤在環形公路上轉彎,轉完低頭看了一眼,應了聲:「嗯,亮一下已婚身份。」
他們也是奇怪,當年訂完婚,這戒指便壓箱底了。他們也從未在彼此面前戴過婚戒,總感覺怪怪的,好像在刻意表忠誠一樣,到了外面倒開始戴起來了。
記得她上一次戴婚戒,還是怕鄭雨萌對她「心存幻想」。
陸氏在上海發家,主要業務也集中在長三角地區,在上海鼎鼎有名,過了長江大家估計也沒怎麼聽說過。
在上海圈子裡,大家都知道他已經結婚,而到了北京,誰又能想到這個意氣風發,事業還在上升期的年輕人,婚都結了三年了呢?
沈星露扭過身子朝向陸銘舟:「陸銘舟!看來你在北京已經有小桃花了呀,不然平白無故,怎麼會想起來要戴婚戒,亮已婚身份呢?快從實招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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