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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哥明明應了,怎麼沒有放開。」袁圓也問。

喬琰然就有點不爽:「占我們虞珩便宜呢吧?趕緊把手撒開。」

「明明是虞珩占商哥便宜。」

「你少噁心人,我們虞珩躲都來不及,如果有選擇的話絕對不想接觸商無瑜一下。你以為商無瑜黃金做的啊,誰都喜歡?」穿著公主裙的喬琰然戰鬥力依然很驚人。

彈幕也議論紛紛。

【我卡了?為何一動不動】

【必然不是啊,我的也不動,不過我還能看到你的彈幕】

【不過保持著也不錯,這個姿勢真的像在接吻,可以讓我腦補一下】

【這樣腦補也太保守了,我都想像商無瑜把虞珩按在床上親的】

【都按床上了還只是親嗎...】

榮燕北已經等不下去了,憑什麼這兩人磨磨唧唧的還能占據全部鏡頭。

於是把手裡的道具喇叭一吹,尖銳而刺耳的聲音讓虞珩如夢初醒,飛快地推開了商無瑜。

接下來的彩排,這兩人都心不在焉。

不過好在主角之間主要是對手戲,鄭庭修讓他們去一邊找感覺,先排練其他人。

下了台,商無瑜把話筒扯下來,兩人難得安靜地看台上彩排,一直都沒開口。

直到商無瑜無意瞟了眼虞珩,擰了擰眉:「你不舒服?臉怎麼這麼紅。」

「滾。」虞珩以為他是在調侃自己,方才從台上下來之後臉就燙到現在,他也控制不了,正煩著。

頭暈眼昏,還有淡淡的窒息感,最明顯的感覺還是熱,脖頸,耳朵,臉頰熱成一片,像在火爐上烤。

天殺的,都怪商無瑜。

一雙冰涼涼的手放在他額頭上,像一汪清泉,很舒服。

假如不是商無瑜的就更好了。虞珩抬手拍開。

「你好像發燒了。」商無瑜順手按了一下虞珩同樣紅撲撲的臉頰,若無其事地拿開。

他起身去找節目組的醫務人員過來,醫務人員把溫度計一插。

「38.2°。」一會兒之後,宣判了這個數字。

「這麼高?」商無瑜的眉頭擰得更緊,問虞珩,「你自己沒感覺嗎?」

虞珩哪裡分得清。

導演慌忙讓兩人先回房間,派攝像機去記錄下虞珩辛勤工作到生病的感人場景。

【ono,我們虞珩怎麼生病了,看這紅紅的小臉】

【都怪導演撤走一張床,肯定沒睡好】

【不會睡的是沙發吧,今早榮燕北去潑水的時候拍到沙發上有被子】

【可憐的虞珩,就知道商無瑜耍大牌。以前的對家落魄,肯定得往死里整】

半晌之後,虞珩躺在床上,望著來來往往的醫務人員:「不用這麼麻煩,感個冒而已。可能昨晚受涼了。」

「是吹風了嗎?」醫生問。

畢竟是簽了保險合同的,導演不斷提醒醫生認真診斷。

虞珩回憶:「倒也沒有。呃,睡覺睡到一半下了個床。」

「這是有可能的。」那醫生耐心地說道,卻補了句,「不過除了有點鼻塞之外沒其他感冒症狀。」

「身體好吧,我一直挺健康。」

「沒什麼外傷或者炎症吧。」醫生追問。

本來虞珩還挺認真地思索了下,最近牙沒痛,胳膊上被小橘貓抓的印子很淺不算傷,其他似乎也——

直到他看見醫生瞥了眼商無瑜。

很有暗示性的瞥法,虞珩發誓他絕對沒有過度解讀,那是一個誰看了都會知道是什麼意思的眼神。

這也怪不了醫生,畢竟屋裡兩個人的衣物一張床,而且來的時候看到一個挺親密地依偎在另一個懷裡,作為一個富有經驗的醫護工作者,人之常情。

但虞珩是真的生氣了。氣血上涌,急火攻心,本就暈眩的大腦更暈,幾乎是眼前一花。

差點後腦就磕上床頭櫃。

商無瑜慌忙墊了下,讓他躺進被子裡掖了掖。

「他沒有,醫生,真是感冒。」

【笑死了,醫生的想法怎麼煌煌的】

【比在座的各位還敢想啊啊啊】

【倒也不是沒道理,商無瑜看上去就很禽獸QUQ】

【不過剛剛虞珩說他睡的是床欸,那睡沙發的一目了然】

【想不出來現在咖位比虞珩高這麼多的商無瑜為什麼會在沙發上】

【所以虞珩睡一半下床去幹什麼了呢那麼長時間,好難猜啊】

商無瑜難得正色地和醫生解釋:「昨晚就各睡各的,您放心,虞珩絕對不是0的。」

終於被還一個清白,雖然話說得挺糙,但虞珩神情清明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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