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很有肉感。又燙又軟。
早就想這麼做了。這是在這個節目上虞珩對他屢次騷擾之中,他唯一主動的親密。
慢條斯理地完成這個動作,商無瑜放開他的耳垂,就著這個距離在耳畔道:「是不算,什麼朋友想上你?」
「恐同?假如今天換個人試我,你什麼都試不出來。」
他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亂的衣服和頭髮:「我對你唯一的隱瞞,就是我喜歡你。對不起。」
虞珩愣了,他壓根沒反應過來商無瑜在說什麼。
從小到大被表白過挺多次,對這四個字已經沒什麼感覺,但被商無瑜說出來,他仿佛從未聽過似的新鮮。
「什麼時候?」虞珩本能地問了句,其實也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商無瑜垂眸看著他,把已經整理好的高定襯衫扯開,給他看肩胛上一處若有若無的痕跡。
很小的印子,皮膚顏色似乎比別的地方淺一些。不太看分明。
「你八個月的時候咬的。」商無瑜攏上,恢復漫不經心,「到年齡之前是友情,到年齡之後是愛情。反正一直挺喜歡。」
說完就出去了。留下虞珩獨自抱著被子,耳垂被冷風吹得有點發涼。
他們之間從來不需要太多言辭,一句話就把所有東西點通了。
搬家,白月光,憤怒的商遠涯,撤熱搜,不斷的迴避,都變得有跡可循。」……」
虞珩慢慢低頭,把臉埋進被子,露出支棱的頭髮和通紅的耳朵。
他從沒想過試出這個結果。
*
第二天很早,虞珩就站在了別墅的花園裡。
天還沒怎麼亮,商無瑜的小狗商有魚正和小金毛睡在一起,兩個圓滾滾的體型差不多,互相依偎。
虞珩把睡眼朦朧的商有魚抱起來,小金毛就也醒了,急急地圍著他轉圈。
於是虞珩就放下,一白一黃兩團小狗互相親近一下,又找到舒適的姿勢趴著睡覺。
「幹嘛呢?自己不睡不讓狗睡?」一個聲音響起。
虞珩回過頭,是打著哈欠的蘇野。
「醒這麼早?」蘇野手裡端著杯水,邊喝邊問他。
「嗯。」
「一夜沒睡吧看你那黑眼圈,你皮膚白,太明顯了。」蘇野瞅了一眼,「什麼情況啊昨晚商哥在我那擠了一晚,不過也能理解。」
「我又沒讓他去。」虞珩說。
「不是虞珩你什麼態度啊,也就商哥讓著你。」
虞珩聽不得這個措辭的本能已經刻在了骨子裡;「讓著我?」
「對啊,不然你以為你能每次挑釁完我們全身而退?」蘇野笑笑,「忘了幾年前了,當時我們組合六人都在,就聽到你在隔壁採訪的時候嘲諷商哥,當時真想圍起來打你一頓來著。」
蘇野補充:「至少嚇嚇你。但我商哥聽了之後可嚴肅了,說誰都不許動你。」
「那是因為法治社會。」虞珩不以為意。
「我說你到底是怎麼被寵大的,真像那種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少爺。不觸犯法律整人的方式有一萬種,你以為你低情商得罪那麼多人還能完整站在這的原因是什麼?」
虞珩愣了下:「我什麼時候…」
「施力集團董事長記得吧?酒會上說看上你,你那天有點醉,說他像發福的癩蛤蟆,一瓶酒全澆人家禿頭上,假髮都衝掉了。」蘇野一吐為快,「虞珩,商哥不為人知的背景就是那時候暴露的,本來他藏得特好。」
一樁樁一件件,蘇野看上去對他積怨很久。
虞珩對很多都沒印象。
「商無瑜還給程錚風準備過律師。可惜程錚風自己不爭氣。」
虞珩想起昨天商無瑜在警局門口問他的話。
「我以前真是看你挺不爽的虞珩。要不是商哥攔著,早就想找人弄你了。」蘇野說,「不過這次節目感覺還行,屬於嘴硬心軟那掛的。」
蘇野嘰嘰喳喳說個沒完,或許是一晚上沒怎麼睡,虞珩聽著聽著就走了神。
網絡上,關於綜藝的討論已經完全爆了。
還有關於程錚風的事情。
正如喬琰然所料想的那樣,還是有很多不好的評論。
【我服了,怎麼到現在這個團還在為法制咖說話】
【劣跡團能不能走開啊,就知道一丘之貉,肯定都沒什麼好東西】
【要真被冤枉的話程錚風自己會不說?裝什麼兄弟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