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這兒幹什麼?」吳漳身體不動,腦袋向後轉了180度,眼珠子盯著沙發座上幾人,問道,「怎麼?跟他們有仇啊?」
提起這幾人奚祁就來氣!它惡狠狠地瞪著沙發,雙眼噴火:「我個人跟他們有仇!」
幾人正好聊到了過去踢假球贏錢的光輝事跡,吳漳朝著奚祁遞去一個同情的眼神,拍拍它肩膀:「國內聯賽球迷是吧?我懂你,我一業餘球迷聽他們聊踢假球都想揍他們!」
錢溪悅指著菜超,翻了個白眼:「這男的自私自利作惡多端害死了好多人!上次居然還茶館調戲姐姐!所以姐姐讓我跟著他,多找些他的犯罪證據,回頭讓警察把他抓起來。」
「嚯,敢調戲閻老闆?他這是有多想不開啊,還上趕著找死!」吳漳嘖嘖稱奇,「你們光這麼盯著有啥用啊?難不成回頭把他們說的話複述給閻老闆嗎?」
錢溪悅眨眨眼:「那我們還能怎麼辦?」
「錄下來啊!他們聊的可都是乾貨,不錄下來太可惜了。」吳漳打了個響指,「這事兒交給我,你們等我一會兒啊。」
它說完轉身要從房門飄走。
幾分鐘後,門口響起了敲門聲。
菜超起身去開門:「嘿,應該是咱點的酒來了!」
他們所在的這間vip包廂隔音好,私密性也很強。包廂內能反鎖房門,非常適合商討一些機密性話題。
門外的幾名工作人員推著小車,把酒水和果盤在茶几上擺好。
吳漳跟在他們身後飄了進來。
「我剛跟周老闆說了他們這情況,周老闆聽說是閻老闆派你們來的,又得知那孫子居然還調戲過閻老闆,二話不說就拿了那個東西讓工作人員偷偷放過去。」
吳漳指著其中一名寸頭工作人員:「正好他們的酒水果盤還沒上,這些人進來也不顯得突兀。」
酒水和果盤已經上桌,工作人員們轉身往後走。
一群人推著小車向外走,寸頭走在最前面,整個身體被後面幾名工作人員擋得嚴嚴實實。
路過電視櫃時,他突然把手伸進口袋,飛快地掏出了一樣東西,放在了電視櫃最內側一個不起眼的角落中。
錢溪悅飄到電視櫃那兒伸頭看去:「他把打火機放那是什麼意思?」
「這可不是單純的打火機,而是帶有針孔攝像頭的打火機。這玩意兒是上個月店裡一客人送給周老闆玩兒的。」吳漳得意地抬起下巴,「周老闆說了,明天早上他親自去茶館把打火機和錄下來的視頻給閻老闆送過去。」
正說著,沙發上一名高高瘦瘦的男人給菜超遞了根煙。
「超哥,你上場比賽被罵慘了吧哈哈哈!輸島國7:0,真有你的啊!」
「被人罵幾句咋了。」菜超靠在沙發座上翹著二郎腿,嘚嘚瑟瑟地說,「你要是知道我那一把賺了多少錢,你肯定巴不得被罵的是自己!」
「得,我就知道你丫故意的!」
「等會兒,超哥你那場買的輸贏還是比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