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名字是一男一女。
但每個顯示的備註卻只有一人名字,言淡猜測這人是最後致命的兇手,而參與的同夥不會顯示在文字上。
李才,死於門口,聽伏清合說是被一擊斃命。
看骨架身高他是家裡唯一的成年男性,所以兇犯們選擇最先制服他,之後的其他人便再無威脅。
李吉成,屍體躺離門不遠的水缸旁,手旁掉落了一根木棍。
仔細觀察,木棍上有格擋的痕跡,應是聽到父親的慘叫所以出來支援,誰知因為身量太小,抵擋不住兩人襲擊,也被殺害。
李言成,身高矮小,看衣衫應該是個孩童,根本沒有反擊之力。
但他身上所受的傷害卻是最多的,衣服上滿是被利器捅過的痕跡。
錢麗翠針對李才的兩個兒子,都有不同程度的折磨。
李吉成被勒死,而李言成被小型武器捅死……
一種是掌握生死,近距離享受受害者慢慢咽氣……
一種是暴力發泄,盡情展示心中所有的怨憤……
而最後,唯一一個不是錢麗翠所為,是劉大寶動手的。
張秀秀。
姦殺,極為羞辱的一種死法。
且明明在臥室近旁,卻強行把對方拖到院子裡,和丈夫兒子處於同一種空間。
劉大寶應是另一種心理變態。
從表象判斷,言淡只能分析出這麼多。
她慢慢踱步到伏清合身後,恰好聽他跟陳捕快分析案情。
「屋內腳印雜亂,剛才一一丈量過,對比死者腳部大小,陌生腳印只有兩種,看步伐行走方式,確認兇犯只有兩人。一個腳印六寸六,一個八寸。要麼是一名身材矮小的男人和高大的男人,要麼就是一男一女。」
這結論讓言淡不由得一驚。
沒想到光憑藉鞋印伏清合就分析出了兇手的人數和性別,不像自己要靠金手指備註才知曉。
陳捕快聽完也有些不敢置信,「女人?」
他父親是個屢試不第的舉子,認為女官占了他應得的位置,每日喊著人心不古,最是守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