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公門那邊來報,死者身份基本已確認,家眷告到了分部,當地人皆知曉了這次別院中挖出的屍骨是一群秀才。且有人證招供,這群秀才是發現了和郡王聯合地方官員舞弊,想要聯名狀告到京城,這才遇害……」
「神山縣也有了消息,曾經發生過暴動的頭目已被壓制,當地百姓苦不堪言,所以……這才揭竿而起,不少沒抓住的人跑到了晉州之外。」
「唯一一個逃到京城的女子,被奉公門的包捕頭找到,她身上攜帶了當地下發的公文,能證明稅收增加了數倍,如今已看押起來。」
奉公門此次分出的幾條線,全部在這幾天有了收穫。
左鈺瑩作為奉公門的上線,心中大感寬慰。
和她高昂的心情不同。左鈺瑩每說一句,皇帝的臉便更黑一分,最後乾脆背過身。
拼死拼活上了位,每日每夜上朝批奏章商討要事。
為了吸引人才,讀書人寫文罵到皇帝頭上,他也只是一笑了之。
作為兩位女帝之後,重獲帝位的男性,朝堂上的議論不少。位置還沒坐穩,曾經的『競爭對手』也是虎視眈眈。
他的壓力極大,為了朝堂維穩,如同先帝一般得個寬厚溫潤的賢名,忍受良多。
誰知至親之人卻拖了後腿,隨意就敢大開殺戒。
還敢動科舉?
甚至逼得地方直接起義造反!
上輩子做了多少孽才能攤上和郡王這麼個兄弟?有他在,何愁孤的江山不亡?!
「只是……」左鈺瑩猶豫片刻,看了眼皇帝的背影,揣度著他的心意。
只因現下皇帝雖然生氣,卻還未明示過和郡王的處置方法。
皇帝久久聽不到回答,深吸一口氣,主動問道:「只是什麼?」還有什麼是孤不能承受的?
左鈺瑩低垂著頭,上次的軍營投毒案中可也有和郡王的影子,皇帝也為了平衡,輕拿輕放了。
那這次呢?
當今重視科舉,又好名聲。
在他心中普通百姓倒是小事,朝堂大局才是要事。
如果不是讀書人被殺的事鬧大了,會影響科舉,牽連到這位在朝堂上的布局,怕是又會顧念『親情』。
不如……
她沉默片刻,終於還是順應自己的心意,親自點燃了這把火,「和郡王不允許搜查郡王府,他的府內有數千親衛,持有軍備,合圍了郡王府,說要誓死保衛和郡王。」
「親衛?」
這又戳中了皇帝的另一個心病。
上次軍營案能輕拿輕放,是因為涉及多方,且軍隊的指揮權最終還是在皇帝手上,對方最多賄賂幾個小官,所以『無傷大雅』。
而這次不一樣,和郡王有了親衛,是屬於他的私兵,且人數不少。=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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