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等余盼盼忙完想起這個事的時候,已經過了許久。
她充滿歉意,連忙拿了衣衫和棉布過去,讓陳禮雪換好了出來。
又倒了杯熱氣騰騰的水,讓其喝了坐著休息了一會。
來了葵水本就身體不適,又耽擱了這麼久,上工是肯定來不及了。
陳禮雪覺得腹痛稍緩,便準備回去好好休息,誰知……
之後的事情便是被害人毒發,大夫搶救,然後找到巡街的捕快報案,衙門又把案件轉到了奉公門……
收集完陳禮雪的證言,見其面色發白。
看那位鄭致喬,也是跑了幾次茅廁。
捕快們沒捉到什麼線索,不好再留,便回了奉公門。
沒了審訊,袁承繼也不管,接下來便是自由時間。
言淡去衙門調取了幾個被害人的資料,仔細看著,從簡短的文字中大概推測出幾人的人生軌跡……
趙易和孫爾,皆是三十多歲。
兩人是老鄉,都出生於京城附近的小村莊。
趙易農民出生,家中第四子,前邊兩個哥哥一個姐姐,後邊一個妹妹。
孫爾的父親倒是京城中某個酒樓的幫廚,家境應不算太差,可惜其母早病去了。
兩年後孫父再娶,同年,孫爾回了老家由爺爺奶奶撫養。
兩人都是十幾歲來到京城,在碼頭做搬運的活計。
潘豐、潘年和潘慶是堂兄弟,同一個村莊出來闖蕩,相似的背景使他們在京城互相照應。
巧合的是,這三兄弟和趙易孫爾雖不是屬於同一個商隊,但卻在一個碼頭。
這五個人,雖輕重不一,表徵不同,但的確是都得了臌症。
臌症,放在這個時候是絕症,用藥治不好,只能維持。
而治病吃藥,價格向來不便宜。
五人有的已成婚生子,有的至今未娶妻,但無論怎樣,他們拿到的微薄報酬是絕對支付不起龐大的藥費。
言淡沉思片刻,把晨間所記錄的蘇大夫的證言又拿出來看了一遍。
「之後趙易和孫爾就來了,他們二人,老夫是第一次見,還帶了不知是哪個鄉野大夫開得方子,老夫仔細看了看,又替他們診了脈……」
既然有舊方子,說明之前兩人便已經有了症狀,且並未放棄治療。=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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