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第二行字中的『引導』,言淡挑了挑眉。
這詞用得微妙,那四皇女用得是『引導』而不是直接『指使』。
既然金手指有所顯示,並將其放在了幫凶的位置,那說明四皇女是出於主動,並能預料到結果進行的引導。
又聯想到之前四皇女望見牌匾之時,似乎是『無意』表現出的哀傷……
言淡察覺這事可能並不簡單。
她繼續向下看。
{雲香翰,年二十二,出生自晉州元和郡神山縣樟村旁六禾山山腳。}
{陳如玉,年二十,出生自素州昌黎郡八埔縣縣西柳木街陳宅。}
圖片一,一名男子正在舞劍。
他身著桃紅色衣衫,模樣清俊,不同於傳統男子的英武形象,反而看上去有幾分纖細愁緒。
那身桃紅映襯在白皙面龐上,渲染出了幾分魅意。
男子眼睛看向左方,眸中滿含情意,一片花瓣恰好落在了他的髮鬢處……
整張圖片具有一定的動態美,捕捉住了男子的暗藏情絲,將瀟灑的舞劍動作定格,剛柔並濟。
如若這圖是在為四皇女表演,那他對皇女的情意看似不假。
言淡感嘆了一番,又看向第二張圖片。
這張便顯得素雅得多。
這是一張半身像,背景是灰濛濛的天空,看不清人物所處位置,只能憑藉光照大概推測處於黃昏……
照片中的男子相對於上一張,模樣更加硬朗,高挑的劍眉切割出凌厲氣質。
他身穿絳色錦袍,面色沉重,眼睛半睜半閉,似乎垂眸看著什麼。
言淡把兩張圖片翻來覆去地看了幾遍,可惜太小,細節皆看不清楚。
思緒略過之時,突然發現圖片隨之變化些許。
好傢夥,尺寸似乎可以變化。
她又試了試,果然又放大了許多。
那眼眸或者是劍身,有沒有可能倒映出什麼?
她心頭一動,還沒來得及嘗試,卻聽門口處傳來袁承繼的聲音。
「這裡有泥土。」
眾人視線集中過去,便發現他趴伏在門邊,兩手將一塊白布拉開,從門底擦過。
果然白布被扯出後,立刻留下些許黃土痕跡。
袁承繼看了看春日的陽光,又打量這帕子上的土,「還很濕潤,難道是剛從土裡挖出。」
伏清合走過去,用手捻了捻那土質,「考慮到門下光照不到……應離開土壤本身不超過六個時辰。」
「看來在今晨間發現屍首之前,這房內被清掃過……」
「昨夜沒有下雨,兇犯腳下留有泥土應是因為其並非從正門而入,而是從院牆翻進來,不得不經過側旁的花圃……那人雖擦拭了地面所有痕跡,卻忽略了關門開門時,門下也有殘留。」=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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