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婦人雖緊張卻不慌亂,眼神中也沒有絲毫疑惑,應是早已觀察到了其他家被盤問的過程,做好了些許心理準備。
言淡幾人徑直走入,照常繞著屋子走了一遍,除了婦人之外並未見著其他人。
這家還算是乾淨,家具都擺的整齊,院子裡也只一個驢住的棚子,和蓋著木板的水缸,所有東西都一目了然。
捕快們很快檢查完,水缸的木板也掀開看了,走到棚子附近的時候還激怒了倔驢,惹得這畜生不住的嚎叫。
「對不住對不住。」這婦人這才緊張起來,慌忙解釋,「這驢前兩日傷了腿,如今誰靠近都不行,只有我丈夫能靠近給他上藥。」
「你丈夫在何處?」
「出去幫忙抬貨了……」婦人感嘆了一句,「咱們窮苦人家,驢子受傷了能歇,人可不能歇。」
棚子面積不大,只容得下一驢,並未見到草垛或是架子遮掩,沒有人能藏身的地方。
這巷道中的人家在京城雖算不上有錢人,但地段實際上不錯,比其他地方的人要富裕些許。
前十五家中便有八家養了驢,都是用來運送貨物或是代步。
言淡視線從驢棚上挪開,示意側邊捕快拿出了記錄的冊子,自己則走上前問話,「這家中就住了你與你丈夫二人?」
「是,小的名為吳婕,丈夫名徐眾,一直住在這巷子中。」婦人垂首回答道。
言淡看這吳婕大約四十多歲,在此朝沒有子女實在是少見。
不過她猜測可能是身體或是其他原因,既然與案情沒關係,便放過了此話題,以免戳到人痛處,轉而問道:「今日寅時你們在何處?」
「他向來是卯時末出門,小的則是卯時三刻或是四刻起來準備早食。寅時,天還未亮,小的和丈夫應是沒醒……」
「你認識徐二年麼?」
「當然認識,小的與二年的母親是好友,平日也經常去徐家送些東西。」
言淡正是等她這句話,「聽說修繕徐家圍牆的匠人是你為他們找的?」
「是啊!」吳婕點了點頭,「這匠人與小的丈夫還算相熟,因此價格能便宜些許……徐家老爺子的病實在是花錢,我這才好心替他們節省一點。」
「你可知那兩名匠人在何處。」
「知道的。」吳婕說出兩個地名,「小的曾陪丈夫去送過東西,所以還記得位置。」
言淡聽這兩處地方均離案發現場有些遠,來往途中還會經過鬧市區,應是不可能挾持人去家中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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