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寄予厚望言淡也不知曉,但看許佳賀自信的態度,以及可以指揮鏢師替自己搶奪財物這些事上,也能看出她在鏢局的地位不低。
她頓了頓,接著說道,「看你走路姿態,還有如今坐在椅子架勢,動作破綻極少,應是習過武吧?」
「是,曾學過一段時間,只是近來有些荒廢了。」
這個不是什麼大事,捕快們去鏢局附近打聽也能得到答案,許佳賀乾脆的承認了。
「學武是個苦事,不能堅持下去也是常事。」言淡以過來人的姿態,故意安慰了一句。
「是啊。」
言淡打聽過誠興鏢局的當家還有一女,因此接著問道:「你妹妹學武學得如何?」
「妹妹很刻苦努力。」
刻苦努力。
這詞用得微妙,看似是在誇獎,實際卻絲毫未提及真實水平。
言淡瞭然於心,「你作為長女,理應繼承鏢局,當初為何不找一志同道合之人成親,反而選擇了有些守舊的王家?」
「這……父母之命。」
「父母之命?你父親如此看重你,不僅培養你學武,鏢局大小事也讓你參與,怎會讓你如此倉促嫁給他人?」
許佳賀自然是知曉原因,這事也是經過了她的同意。
但定是不能同這捕頭講。
她低垂下頭,「民婦也不知,但嫁入王家後,夫君對民婦體貼入微,生活悠閒自在,民婦這才能體會父母的用心良苦……」
「用心良苦?」言淡笑著頷首,「也的確是用心了,王家不僅富有,且名下有許多農莊農戶,這一脈也只有王世恆這麼一個繼承人……更重要的是,王家朝中並無親眷,只靠祖上餘蔭庇護。這就仿佛是小兒手中握有巨富,自然是人人都想搶奪。」
第400章 訊問(下).團伙強盜案
「這些不過是大人的猜測,民婦與夫君感情甚好,對他絕無二心,更不可能圖謀家產。」雖然被言淡說中的心思,但許佳賀並不慌張,反而露出委屈苦澀的神情。
言淡並未反駁,只微微勾起嘴角,突然換了話題,「你可認識何錦繡?」
「不認識。」
許佳賀回答得乾脆利落。
「她並非京城人士,前幾年隨陳齊鶴來了京城,是他的外室。」
「原來如此。」
「你不知曉麼?」
「民婦不識得陳齊鶴,又怎會認識他的外室。」許佳賀躲過了這捕頭問題中的陷阱,自覺回答的還算完美,背脊都略挺直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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