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比起主子也不遑多讓,直接以當事人不追責為由,便想把這事蓋過去。
這是趁著何婭慧已死,篤定了言淡無法求證事實。
言淡輕笑一聲,並不順著這話繼續,轉而從另一角度進攻,「你在學院中經常欺凌何婭慧,許多書生都見著了你對她冷嘲熱諷處處針對。你厭惡何婭慧,與她的仇怨越積越深,所以無法容忍她,甚至將她逼出了書院。」
「大人您所說的都是舊怨,民女與何姑娘早已握手言和。」
言淡微微抬眼,「是麼?」
「是的。冬日,天寒地凍時,民女在池邊賞景,誰知不小心落了水,後被何姑娘所救,從此之後民女感念她的救命之恩,與她盡釋前嫌。」傅蘭芝藏好心底的那絲得意,「大人既然已查到了書院,應該也聽說過此事。」
她越說越順暢,「大人也可向何姑娘的父母求證……她退學之後,民女經常去看望她,還送了許多她喜歡的物件,一來二去,便與她交好起來。」
「既然與何婭慧交好,為何還是稱其為何姑娘?」
因為何婭慧讓人厭惡,她平日都是『何犬』『何蹄子』的喊……
傅蘭芝愣怔片刻,立時反應過來,「何姑娘不喜與人太過親近,這稱呼便一時間沒改過來。」
言淡對這回答不置可否,只記錄下來,接著問,「半月前那日的午時之後,你在做什麼?」
半月前,正是何婭慧失蹤的日子。
「大人,時間太久,民女實在記不得了。」傅蘭芝搖了搖頭。
「仔細想想。」
傅蘭芝望見這捕頭的笑容盡消,看上去愈發威嚴,心中也忐忑起來。
她裝作仔細回想了片刻,「大概是在書院讀書。」
言淡眼也不抬,「上得是什麼課?學了什麼?」
「似乎是趙夫子,講得是經義。」
「你可要想好在說,學院夫子每次課上都有人記下到場人名,我去一查便知你所說真假。」
傅蘭芝這才有些慌,「可能記錯了。」她看向身邊的含夏,「民女那日好像是病了,在家休養,對吧?」
含夏點頭,「是,姑娘很早就睡下了。」
「病了?」言淡來了興趣,放下手中的筆,「怎麼病的?可有請大夫?藥方呢?又是什麼時候好的?」
傅蘭芝擦了擦汗水,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錯漏越來越多。
她心中更加煩躁,語氣也急促起來,「記不得了,可能是回春堂。」
突然,靈機一動。
「想起來了,那日和幾位好友小聚了一場,地點就在這院子裡,他們幾人皆可為民女作證。」=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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