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聊這些了。」
言淡制止了兩人的討論,叫過跑堂的又加了一個菜,給他們二人一人夾了些許在碗裡。
「多吃些,今日我請客。」
兩人猶豫一瞬,見她態度堅決,便不客氣地答應下來。
「不愧是捕頭,果然大氣!」
「那便謝謝言姐姐了。」
三人吃喝了半個多時辰,見著天色也不早,從酒樓而出。
邊笑邊聊走回了住處,言淡目送二人的身影離開,這才敲了敲木門。
不出一會,言母便開了門。
「回來啦。」迎言淡進門,自然地遞過個布巾,「快擦擦汗。」
今日言母的心情看上去便是極好的,面對晚歸的言淡也是和顏悅色,且眉眼皆暈染了笑意。
她腳步輕快,幾乎要哼起了小曲。
言淡擦乾淨了面上的汗水,見著言母一直在周圍晃蕩,偷偷打量著自己,卻又不說是什麼事。
擰乾了布巾,搭在架子上,終於忍不住問道,「母親,可是發生了什麼好事?怎麼如此高興?」
「了卻一樁心頭大事,豈能不開懷!」
心頭大事?
言淡心中咯噔一下,想著這大事該不會是自己的終身大事吧?
冰人又推薦了什麼人給她?
言淺此刻恰好繡花了眼,走出了屋子預備透一透氣,看到兩人聊到此事,順勢說,「母親找到了活計做,多了新的進項,當然開心。」
「活計?」
言淡鬆了一口氣,追問,「什麼活計?」
「酒樓的幫廚。」
「幫廚?」
面對女兒的疑問,言母倒是想得開,「你母親雖然基礎紮實,但到底是沒有在酒樓幹活的經歷,更是沒有做過掌勺,自然比不得其他大廚,能跳過學徒,直接從幫廚做起已是很不錯了。」
見言母不委屈,言淡自然也接受良好,「母親說得是。」
說到這裡,言母忍不住展望了一番美好的未來,「這幫廚做上兩年,能和大廚學上一二是最好,還能了解酒樓是如何經營……以後若是能在京城開一家小酒樓,到時候請小伏做掌柜,你弟弟做大廚,還有你替酒樓撐腰……」
弟弟好好學上幾年,出了師做大廚肯定沒問題。
自己如今只是個捕頭,要想撐腰還得努力幾年,升上總捕更為穩妥。
但小伏……怕是做不了掌柜。
言淡沒有打消言母的積極性,她轉移話題道:「母親去的是哪個酒樓?」
「玉林樓。」言母越想越滿意,笑道:「這工作是小伏替我牽線介紹的,我也去那玉林樓看過幾次,肯定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