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自己跳脫出了引導,可能還是在他的計劃之中。
難道是在下石巷,這巷子人雖然多,但也有空的住處。
更何況上個案件唯一的倖存者鄭梅霜已搬回與老父親同住,案發現場的屋子也空置了,這些地方都可以藏人……
也許代入兇犯立場不是一個好方法,言淡本來清晰的思緒又糾纏成一團。
她察覺到這刀留下的用意恐怕不止在於引導,更是想要擾亂辦案者的步調。
此人的確擅於操控人心。
自己需得忽視他留下的引導,不能再被這『刀』影響推斷。
想到刀,她突然發現了一直被自己忽略的一點。
這一點絕不會被影響的,也是自己一直以來依賴的秘密。
是案發現場絕不缺席的標註,也是言淡的金手指。
所以,刀如果真是被人偷走的。
柏秋玫作為被偷的受害者,頭頂為何沒有標註呢?
言淡眼前一亮,飛速跑回了奉公門。
如今柏秋玫已被關押在了死牢,要重新審問她,需要總捕的文書與印章。
待言淡辦好手續,趕到死牢再次提審柏秋玫,確認她頭頂果然沒有任何標註。
「你那兇器果真是帶回了住處?」
柏秋玫抬了抬眼,她死氣沉沉的面容毫無波瀾,「是。」
這問題言淡已翻來覆去問過好多遍,早已確認了柏秋玫沒有說謊。
言淡思考片刻,又問,「你那把刀是怎麼來的?」
「家裡需要把刀,剩下的錢不多,所以在鐵匠鋪買的殘次品。」
依舊是一樣的回答,沒有錯漏之處。
言淡此前也和她所說的鋪子核對過,的確是柏秋玫來買的刀。
按照金手指的邏輯,刀既然是她買的,又被偷了,屬於財物有所損失,應該有所顯示才對。
除非……
「那刀真是你的麼?」
「是。」
物品的歸屬確認。
「你有沒有承諾賣給其他人?」
「沒有。」
物品沒有轉讓。
「那……買刀的錢全是你出的麼?」
柏秋玫愣怔片刻,搖了搖頭,「不是,當初有個好心人見我們孤兒寡母可憐,贈了些銀錢和藥。」她頓了頓,「若不是這贈予,我們家恐怕連殘刀也買不起。」
找到你了。
言淡猛然站起身,黑亮的眸子中仿佛迸發出了火花。=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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