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
「一定是這樣。」
隸卒們立刻附和著,所有人的目光瞬間聚集到了『裘種錦』的身上。
「不,我就是裘種錦。」
那人略微有些緊張,被識破後還是咬牙狡辯著。
「你們今日不是派人去裘家核實過我的身份麼?裘家既然說我是裘種錦,那還有什麼疑問?」
言淡故意冷笑著騙他,「我見過裘種錦,哪長你這個樣子?」
沒想到這裡會有人見過裘種錦,吳池更是慌亂,「那……我勸你們不要多管閒事,裘家都答應了此事。你們如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將此事糊弄過去……」
他說著說著似乎覺得此事可行,「我答應你們,給你們一千兩答謝恩情。」
隸卒和捕快都有些呆住,不是被銀錢誘惑,而是從未見過這麼傻的。
將賄賂說得如此光明正大……
不說他在行事前是否了解在場人的身份性格,是否會接受利益的誘惑。
只說他選擇這個場合直接說出交易,即使人有心也沒膽應下此事,害怕留下把柄。
在場人從此人的話語中,皆品出了愚蠢。
言淡瞬間心中也有了成算。
她有意向前踱步,在近處露出甜蜜的笑。
這一笑眉眼都好似發著光,任誰來看都是一副諂媚之相。
「哦?一千兩?我們這一共五個人,每個人能得兩百,似乎不太夠……」
明白人自然看出了言淡在演戲,隸卒和捕快紛紛撇開視線,站在一旁當起了木頭人。
「打點行刑之人和核實身份的人都只出了百兩,你們這已經是賺了。」吳池見此人上鉤,暗自鬆了口氣。
他看出這女子在幾人中官階最高,她答應下來其他人便不會推脫……父親還總是說自己頭腦簡單沒成算,看這招以利誘之,他使得如此精妙,直接扭轉了局勢。
想到這裡,吳池有些自得,教誨道:「古人有云『貪慾是眾惡之本,愚者之不覺,而人之大禍也』。貪心可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您說得對。」言淡點點頭,又似乎有些不解,「不過啊……您醉酒傷人,按照往年案例應當只是個笞打之罪,忍忍疼便過去了,何必花這麼多錢。」
「笞打也就罷了,我將來可是要科舉的,若是留下了污點,不利於前程。」
「好好好,那我們什麼時候能拿到銀子呢?」
「吳……」吳池說了一個字便停了下來,他再愚蠢,也知曉不能暴露身份,含糊道:「自然會派人給你送過來……你們若是急著要,也可以去裘宅取。」=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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