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個，牧戚的眼神稍深，他明顯想起了昨天晚上看到的某些畫面。
但是這個始作俑者好像還一臉一無所知的樣子。
「掉馬就掉了，又不影響我拍視頻。」
楊瓊及直線朝他哥看齊。
「反正小劇場是你寫的，你覺得可以我就畫就好了。」
「我只是我們小楊老闆的打工人。」
牧戚現在還不想算帳，反正到時間了該討回來的都會討回來的。
說不定他男朋友還會特別喜歡。
「那你可要加油了！跟著你男朋友做，不會少了你吃喝的！」
楊瓊及笑嘻嘻的拉著牧戚往前走，壓根沒有想到自己會在牧戚面前暴露了一些什麼東西。
或者說他覺得暴露了也沒什麼問題。
他會期待的。
楊瓊及和老師商量了之後還是決定在元旦之後先剪出一個作業交了。
因為打分到二月的時候教務處就已經上報了，如果要到那個時候的話楊瓊及就會被迫掛科了。
所以他只能退而求其次的在一月的時候來到了冰場，作為家屬，坐在了最近的距離架起了攝像機。
今天他哥的打扮很素，也很仙。
內里穿的依舊是他平常訓練時候的緊身黑衣黑褲，但是不同的是今天外罩了一件白色的紗衣。
袖口被黑色的束帶收攏住，莫名有了一種俠客的風範，而同款的黑色腰帶纏繞住了那精瘦的腰，楊瓊及還借著鏡頭的方便看見了他背後紗衣上有著纏繞而上的荊棘。
他哥的頭髮依舊是不羈的耷拉在額前，神色有些淡，平時很健康紅潤的薄唇上應該是撲了粉，看起來有些蒼白。
楊瓊及沒等多久就等到了牧戚上場。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男友濾鏡，看慣了牧戚表演的他覺得之前上場的人，沒有一個有他男朋友厲害。
牧戚的表演曲目叫《枯枝》。
這是一首很冷門的鋼琴小提琴協奏曲。
很多剛看見一個長得帥氣身高腿長的牧戚進來都紛紛起了興趣的人，在音樂響起的一瞬間都陷入了茫然之中，他們從來沒有聽過這支曲子。
牧戚很高，他才成年就已經一米**，未來肯定會過一米九。
這個身高在花滑上是很吃虧的身高，因為跳躍很容易受傷，旋轉也不好控制住重心。
但是不得不說，人都是視覺動物。
在看到了普遍的身高之後，那麼一個一米八幾的大男孩穿著冰鞋出來，光是腿的視覺效果就有兩米。
更別說這雙腿還又細又長，十分的有力。
當他在冰上跳躍旋轉的時候，很多人甚至都覺得自己看見了鶴，輕盈而遊刃有餘的模樣。
枯枝上落了雪，斷了枝丫，被風吹走，又落在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