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爵忽然想到了暗影的死對頭,那群人就是瘋子,但凡暗影看上的,銀狐的人都喜歡插上一腳,哪怕自損八百,他們都不會停手。
單佐愣了一下,隨即搖頭道。
「暫時沒有動靜,不過銀狐他們的勢力盤踞在獨立洲那邊,就算看上死亡森林的礦山,估計也鞭長莫及,咱們在死亡森林附近可是有一個基地的,他們不擔心有來無回。」
單佐一臉自信的說道,作為全球最大的兩大私人組織,暗影和銀狐一開始是那種王不見王的局面。
直到多年前的某次,暗影和銀狐同時看上了一批貨物,最後銀狐的人吃了虧,之後,兩大組織幾乎是勢如水火,總是給彼此使絆子。
傅司爵卻沒有單佐那麼輕敵,還是提醒了句。
「還是找人盯著點,銀狐的人不是什麼善茬,這兩年咱們在銀狐手裡也沒討到多少便宜,別到時候給人做了嫁衣。」
這麼一說,單佐也收斂笑意,點了點頭。
「好,那我讓祁北盯著點。」
傅司爵點了點頭,隨即擺手讓單佐離開,自己在書房又坐了會兒,這才走出了書房。
不過在走到書房門口的時候,傅司爵頓下了腳步。
一邊是主臥,一邊是他這幾天休息的客房。
想到早上那個小丫頭說的話,傅司爵遲疑了片刻,抬腳朝著主臥走了去。
一擰,門沒反鎖,傅司爵推門進去。
臥室里,亮著一盞暖黃的小夜燈。
這個小丫頭好像沒有什麼安全感,晚上睡覺一定要開著燈,這也是顧染來了檀宮後傅司爵才察覺的。
寬大的雙人床上,有一個小小的凸起,小丫頭捲縮一團,小小一隻安靜的睡著。
傅司爵輕手輕腳的來到床邊,看到小丫頭半張臉蒙在被子下,只露出一個毛茸茸的小腦袋,傅司爵的心一下子就軟成一汪湖水。
伸手,輕柔的撫摸著女孩的臉,怕吵醒她,傅司爵的每一個動作都無比的小心。
就這樣看了有一分多鐘,最後,傅司爵掀開了被子,動作輕柔的躺到了床上,又怕會驚擾小丫頭睡覺,他就這樣躺在床沿邊上。
可下一秒,一直冰涼的手搭在了他的腰上,隔著意料,依舊能感受到那股冰寒。
傅司爵眉頭緊蹙,還以為這丫頭早上說的是誆騙他的話,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隨即,傅司爵又往顧染那邊靠了靠,溫暖的大手包裹著女孩冰涼的小手。
女孩也像是找到了溫暖的源頭,整個人迷迷糊糊的直接鑽到了傅司爵的懷裡,腦袋在傅司爵的胸口蹭了蹭,然後又沉沉的睡去。
傅司爵頓時覺得身體滾燙,那一下哪是蹭在了他的胸口,簡直是在他的心口蹦迪,每一下,都撩撥的他潰不成軍。
昏暗靜謐的臥室里,傳來傅司爵無奈又寵溺的輕嘆。
算了,自己看上的小丫頭,含著淚都要一直寵下去。
此時躺在傅司爵懷裡的顧染,在感受到男人的克制,嘴角微勾,哼,這不就上鉤了嗎?
臭男人,還治不了你了,早晚有一天,她要將這男人吃干抹淨。
一夜無夢,顧染終於睡了個好覺。
第二天早上七點不到,傅司爵的生物鐘準時醒來,他原本想趁著顧染還在睡覺,自己先離開臥室。
然而,顧染像是早就猜到似得,在傅司爵睜開眼的一瞬,正好對上了顧染那閃亮又狡黠的星眸,深邃又邪肆。
「早啊,阿爵哥哥。」
耳邊,是女孩輕盈悅耳的聲音,下一秒,顧染一個翻身,直接趴在了傅司爵的身上。
「阿爵哥哥,你偷偷爬床哦?」
傅司爵怎麼也沒想到平日裡愛睡懶覺的小丫頭會醒的這麼早,而且當眾抓包,真的很尷尬。
尤其還是大早上,男人最危險的時候,真的很不經撩。
此時的顧染還不知危險,兩條修長的腿四下亂蹭,蹭的傅司爵體內的邪火四竄。
「染染,快下去,我一會讓還有工作,得起來了。」
「阿爵哥哥,你在害怕。」
顧染直接忽略,自顧自的說道,說著,那柔軟的小手直接穿過睡衣扣子,附在了他的心口。
女孩的手很是嬌軟,尤其來了檀宮後,傅司爵簡直是把小丫頭當成了公主一樣寵著,定期有美容師上門給這小丫頭做全身護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