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舅舅已經安排好了,那我也不多留舅舅了,不過我會給舅舅安排一隊人暗中保護你的出行,你住的地方我也會讓人重新安排。」
雲衛國一聽,剛想拒絕,一旁的雲鈞儒便開了口。
「爸,這次聽司爵的安排,誰知道那些人會不會在動手,而且你這次的行程能被他們知道,顯然是你這裡出現了叛徒。」
雲鈞儒這麼一說,雲衛國也沒法拒絕了,輕嘆一聲,隨後點頭道。
「那就聽司爵的,哎,說來慚愧,都是跟了我很久的人,沒想到會有養不熟的白眼狼,我雲衛國自問待他們不薄。」
「舅舅,你也別難過,人都是自私貪婪的,可能你覺得對他們已經很好,可架不住人家用更大的利益去誘惑,咱們只要做到問心無愧就可以了。」
「好一個問心無愧,虧我活了五十多年,這心胸竟沒你這個年輕人豁達啊。」
「舅舅,你只是心懷家國,不注意這些細枝末節罷了,不過這次回去還是要查一查身邊的那些人,身邊總是有臭蟲盯著也是噁心。」
傅司爵善意提醒道,雲衛國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晚飯臨近尾聲,一直在處理張澤事情的單佐來到了主樓,看那臉上陰沉的表情,顯然是對方的嘴還沒撬開。
傅司爵只看了一眼,便猜到什麼情況,問道。
「用刑了?」
單佐點頭道。
「那小子骨頭真硬,不管怎麼拷打,一個字都不說。」
「哼,倒是沒想到,當年在國外街頭差點凍死的人還有這麼大的骨氣,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他的嘴硬還是地牢里的那些刑具硬,怎麼說也是兄弟一場,那就把所有刑具都讓他感受一遍。」
傅司爵語氣淡然的開了口,可單佐聽到最後的話後,身體下意識的顫抖了一下。
單佐可是最清楚那些刑具的離開,八十一種酷刑,目前為止,就沒有人能堅持下來的。
倒不是說他們堅持不住丟了性命,而是那些人根本不用等全部刑罰用完就已經開口了。
想到今天之前,張澤還是他身邊信任的兄弟,現在那些刑罰要在他身上一一施加,單佐心裡還是有些不忍的。
可一想到張澤對他家爺做的事,這就無法原諒。
可以說他們這些人,都是因為爺才能活到今天,他們這條命都是爺給的,怎麼能做出這種背叛恩人的事情。
傅司爵看了眼單佐,什麼也沒說,他知道單佐可能一時接受不了,但他相信單佐知道該怎麼做。
這時,坐在一旁專注吃菜的顧染放下了筷子,幽幽開口道。
「要不,讓我試試?」
餐廳眾人全都看向了顧染,就連單佐也是一臉的疑惑。
「染染有辦法讓張澤開口?」
傅司爵臉帶好奇的問道,他不認為小丫頭是隨便說說,肯定是有什麼他們不知道的辦法。
顧染這時候倒是打起了啞謎,神秘一笑,回了句。
「嗯,一會兒你們就知道了。」
說著,顧染站了起來,對著傅司爵狡黠一笑,說了句。
「等我一下,上去拿點東西。」
說完,顧染蹭蹭蹭的就上了樓,不一會兒,又風風火火的下來了,只是手裡多了個絨布包。
嗯,那個包傅司爵和單佐再熟悉不過,單佐甚至覺得那個包就是個百寶袋,裡面隨便掏出來個東西都可能是稀世珍寶。
「走吧,話說我在這住了這麼久,居然不知道這裡還有個地牢。」
顧染輕挑眉梢,滿臉戲謔的看向傅司爵。
傅司爵被看的心臟砰砰砰的直跳,倒不是心動,而是被嚇到了,他想說他沒想過瞞著小丫頭,總不能帶小丫頭來的第一天就告訴她這裡有個地牢吧。
想到當時兩個人之間的氛圍,屬於水火不容的狀態,要是他說了那番話,他敢保證小丫頭肯定把這檀宮給掀了。
傅司爵討好的上前牽住了小丫頭的手,另一隻手很自然的接過小丫頭手裡的絨布包,直接背在了自己的肩上,那畫面,很是奇特。
西裝革履冷酷霸總,背著一個非常違和還有些破舊的絨布包,想像一下那畫面。
「染染,這不是還沒有機會和你說嗎?一會兒我讓單佐把檀宮的建築圖給你找來,你可以全都研究一遍。」
顧染也就是開個玩笑,她才沒興趣了解檀宮的結構圖呢,有那時間,來一局暗夜征途上點分它不香嗎?
「沒興趣,趕緊帶路。」
顧染幾人已經走出主樓,雲家父子有些好奇,也跟著一起,程醫生比較識時務,這是傅司爵的私事,他一個外人自覺的回了旁邊的雅苑。
單佐直接安排了莊園的觀光車,顧染挑了挑眉,說了句。
「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