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爵說道,顧染瞭然,能買下整座礦脈的,本身就不會差錢。
「這賀家不會是想著將今晚的十顆延年丸全都拿下吧,要是這樣,怕是要引起其他家族的不滿了吧。」
聽到顧染的話,傅司爵輕笑的說道。
「我看賀家不僅圖你的延年丸,還打上了你製作的香精的主意。」
聽傅司爵這麼說,顧染這才發現現場居然在拍賣她製作的安神香,不過安神香的價格沒有延年丸的貴,一瓶十五毫升的安神香,起拍價一百五十萬。
顧染看到賀家家主也在競拍這安神香。
「這賀家莫不是有什麼臥病在床的病人?」
「賀家老爺子身體一向不好,這些年都是靠各種藥劑吊著,估計這位賀家主是為了老爺子的身體才拍的。」
顧染聽了,感嘆了句。
「倒是個孝子。」
哪知傅司爵又來了句。
「目前賀氏財團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還在賀老爺子手裡。」
得,又是一個另有所圖的人,顧染忽然覺得其實像她這樣沒親沒故的也不錯。
接下來基本上都是顧染的主場,不是她的延年丸,就是她調製的那些香精,而讓顧染意想不到的是她調製的那兩瓶駐顏香居然拍出了單瓶八百萬的價格。
至於延年丸,第三組的成交價是九千九百萬,第四組直接破億,以一億五百萬成交,不過好在這兩組競拍的時候賀家那位沒有在參與進來。
包廂里,顧染看著一次比一次高的成交價心裡樂開了花,不枉費她那幾天起早貪黑的泡在藥房裡。
不過有人開心有人愁,韓沐澤前四輪都沒有拍到,前兩次是抱著僥倖的想法,可誰能想到後面的價格一次比一次高。
韓沐澤因為韓老爺子給了他一個億,所以他自己就沒準備錢,導致他現在很被動。
終於到最後一組延年丸了,那些今晚奔著延年丸來而前四輪都落空的賓客們這次是卯足了勁,幾乎拍賣師一開口,下面人就紛紛舉牌。
韓沐澤看到這一幕,臉色陰沉,可他沒辦法,韓家能在南城成為第一世家從來就不是仗著財力。
之前在南城舉行的那些拍賣會,可能南城的那些豪門還會給韓家一些面子,基本韓家看上的東西都會稍微讓著點。
可這裡是北城,先不說這珍品閣拍賣會每次邀請的都是全國可能還有海外的富豪參與,就北城這些個豪門,都沒有把南城的那些家族放在眼裡,更何況現在和他們一起競拍的還有帝都的那些豪門。
「染染,你覺得這次的成交價能有多少?」
傅司爵看著外面熱鬧的場面,一邊把玩著顧染柔嫩的小手,一邊問道。
顧染一邊吃著櫻桃,一邊說道。
「一億一千萬左右吧,再高不太可能了,除非是等著救命的。」
說著,顧染指了指外面第二排雲鈞塵的位置,說道。
「咦,你那個表哥怎麼也開始競拍了。」
「哼,估計是知道畫被我拿下了,他不好意思雙手空空的回去見老爺子吧。」
傅司爵輕嗤一聲,回了句。
顧染蹙了蹙眉,扯了扯傅司爵的衣袖,說道。
「你要不要和他說一下啊,我這次還帶了五顆呢,本來是準備去帝都幫一個人治病時用的,不過也能有多餘。」
「不用,他不差錢,如果沒拍到再說。」
傅司爵一臉不在意的說道,而且怎麼有種幫著顧染掙雲家錢的架勢。
不過傅司爵都這麼說了,顧染也就沒在勸,看現在這競拍的場面,雲鈞塵還真不一定能拍到。
而此時韓沐澤整個人散著陰沉之氣,看著周圍那些紛紛競拍的人,他只覺得一股無力感油然而生。
以前,韓沐澤覺得權利最重要,有了權利,什麼都有了,可現在,他才發現,有時候,錢比權更重要。
看著周圍那些舉牌從不猶豫的人,他心裡有羨慕,更多的是嫉妒。
同時,他腦海里閃過了顧染那張明艷動人的臉蛋,如果那晚在顧家,他們的計劃能成功,那他還用為錢發愁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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