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消停點,人各有志,道不同不相為謀,還好發現的早,要是哪天一起戰鬥被背叛,那可就是性命攸關的事。」
「媽的,不行,我氣不過,他現在怎麼樣?這種人,不能讓他死的太輕鬆。」
「放心,他現在絕對比死還痛苦。」
單佐想到顧染給張澤餵下的另一種藥丸,每隔兩小時就會發作一次,每次發作都會有那種被蟲蟻啃咬鑽心的疼。
單佐後來去地牢里看過藥性發作時的張澤,只能說是生不如死,可他一點都不會同情張澤,甚至覺得這樣的折磨還是太便宜他了。
單雨聽到單佐這麼說,情緒總算好了些,背叛了爺的人,必須要讓他們生不如死。
「所以,現在還牽扯出一個女人是吧?張澤為了個女人背叛了爺,是我猜的這樣,對嗎?」
單佐點了點頭,隨即說了句。
「不過這個女人可能有些問題,我們的人還在查,總之事情應該沒那麼簡單。」
「不管簡不簡單,總之那混蛋背叛了爺,他就不可能被原諒。」
「行了,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先聽爺怎麼布局吧。」
單佐說完,單雨終於消停了些,兩人再次看向了傅司爵,說道。
「這些年傅昀臣每年都有大筆資金流向獨立洲那邊,雖然之前每次調查都顯示他只是在那邊經營了幾家賭場,但直覺告訴我,不可能僅僅是賭場那麼簡單,他那幾個賭場規模都不大,不可能需要那麼多的現金流。」
傅司爵說完,單佐和單雨都安靜了片刻,最後還是單佐開了口。
「爺,獨立洲那邊是銀狐組織的地盤,咱們要不要先通知他們一下,省的鬧出什麼不愉快。」
「不用,獨立洲不是銀狐組織的私人地盤,我們做好自己的事,不要去挑釁對方就行了。」
傅司爵說道,單佐只能聽命行事,但願相安無事。
三個人在書房又是忙了一下午。
明天傅司爵和顧染便要回南城,下次再回來,應該是一個月後顧染給方子碩二次針灸的時候,有很多事需要傅司爵安排好。
四樓主臥,顧染睡了一下午,精神總算是緩和了許多。
躺在床上,無聊的刷著手機,忽然,手機界面彈出一個聊天框,顧染點開一看,是一個加密信息。
這是銀狐組織內部高層之間的信息密碼,當時為了保護組織安全,顧染特地創造了這個加密通訊方式。
顧染將這些加密信息解譯後,眉梢輕挑,然後直接撥通了一個號碼,那邊很快就接通了。
「消息確定嗎?」
「當然,不確定的消息我哪敢通知你。」
顧染思索了片刻,問了句。
「知道對方手裡有多少貨嗎?」
「粗略估計,不低於三十億,老大,這毒蛇好好的跑來獨立洲,他們不知道這獨立洲是我們銀狐的地盤嗎?」
顧染沒有回答,其實她也好奇,便問了句。
「大家都是怎麼想的?」
「當然是拿下這批貨,這毒蛇到處搶人貨物,咱們也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顧染挑了挑眉,三十億的貨,雖然這裡面的很多設備顧染也看不上,但送上門的東西,哪有推出去的道理。
更何況顧染是個護短的人,這毒蛇前段時間還在對付她男人的地盤,正好,這次連本帶利的都給還回去。
想到這,顧染又問道。
「對了,知道和毒蛇交易的是誰嗎?」
「說起這事,我正好要向你匯報,是個小組織,之前我們也沒注意,但是這兩個月,這個組織越來越活躍了,而且收攏了很多小地盤,看樣子野心不小。」
顧染聽了,蹙了蹙眉,獨立洲可是她顧染的大本營,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
她顧染可以允許別的小勢力在獨立洲存在,但前提是這些小勢力必須安分守己。
不過現在這個組織,顯然有些認不清現實,居然在她面前蹦躂,還和毒蛇這種毫無底線的組織勾結狼狽,顧染豈能容忍。
「那就趁著這次機會,給他們敲一敲警鐘,要想在獨立洲待下去,就給我安分的守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別貪心。」
「行,老大你就放心吧,對付這種還沒成氣候的小勢力,分分鐘的事,那沒別的事我就先掛了,老大就等著我們的捷報吧。」
「等等。」
就在對面的人要掛電話的時候,顧染又開口了。
「老大,還有什麼吩咐?」
「暫時先不要有行動,等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