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位顧小姐是怎麼想的,有韓大少這麼好的男朋友,怎麼還和那些男人,哎……」
「會不會是韓少那方面不行啊?不然哪個男人會忍受自己女人一次又一次給自己戴綠帽?」
開車的男人說道,旁邊的人像是聽到了什麼驚天大消息,嘴巴張了許久才吐出幾個字。
「不會吧?」
「嗨,誰知道呢,我也就隨便一說。」
之後兩人就沒在討論這事,只是韓沐澤那方面不行這事,漸漸的在南城上層圈小範圍的傳開,當然,這都是後話。
韓沐澤送走兩位辦案人員後,又給韓忠打去了電話。
「張虎什麼時候能放出來?」
張虎就是跟著顧瑤身邊的保鏢之一,那個沒有被顧染打上的人,此時還在拘留所關著。
「拘留半個月,罰款五千,少爺是要見張虎嗎?」
「嗯,需要和他了解一些事,想辦法把他弄出來。」
下午四點,張虎已經出現在了韓沐澤的私人別墅。
此時的張虎稍微已經稍微收拾過了,可臉色有些蒼白,雙眼無神,腳步輕浮,一看就是縱慾過度造成的。
韓沐澤見到張虎的瞬間,想到這個男人和顧瑤發生的那些事,心底划過一絲寒意,不過為了弄清一些事情,他還是控制住了心裡的怒火。
「說吧,究竟怎麼回事?」
張虎現在戰戰兢兢,從他清醒後,就知道自己可能要完了,即使知道顧瑤已經不是韓沐澤的女人了,可畢竟曾經是。
而他這個保鏢居然和顧瑤發生那樣的事,現在張虎只希望韓沐澤能留他一條命。
這不韓沐澤剛開口,張虎撲通一聲,直接跪在了韓沐澤的面前。
「韓少,對不起,是我們辦事不力。」
「夠了,我不想聽這些,說清楚,昨晚究竟怎麼回事?」
張虎想到昨天在養殖場的事,尤其是李力現在還在重症監護室躺著,就一陣後怕。
「韓少,那個顧染根本不像外表看的那麼柔弱,我們都不知道她究竟做了什麼,就看到那幾個僱傭來的人全都倒地不起了。」
張虎想到顧染的動作,速度之快,他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
韓沐澤聽到這話,眉頭微蹙,他還是有些不信。
「他們交手了?」
張虎想了想,點了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
韓沐澤見此,沒什麼耐心的說道。
「什麼意思?」
「韓少,顧染離那幾個人很遠,彼此之間根本沒有身體接觸,哦,除了有一個想要沾顧染便宜的,被她直接扭斷了手腕,其他幾個,都是在沒有任何身體接觸的情況下雙腿失去行動力。」
說到這,帳戶想了想自己和李力的經歷,又補充道。
「我和李力也是,當時我們見情況不對,就準備護送顧瑤小姐離開,只是還沒靠近門口,我就覺得脖子一疼,然後就失去了意識,當時那個女人離我們至少還有三米距離。」
「哼,張虎,你當時拍武俠小說呢。」
韓沐澤依舊懷疑,他也算是見識過一些身手厲害的人物的,也知道這世上的確有一些殺人於無形的高手,但那些基本都會藉助一些熱武器或者冷兵器。
張虎聽到這話,身體微抖,低頭連連說道。
「韓少,我說的都是真的,您如果不信,可以等李力醒來找他證實,那個女人真的很詭異。」
「大少,我覺得張虎沒有說謊。」
帶著張虎過來的韓忠此時開了口。
韓沐澤抬頭挑眉,問了句。
「哦,你相信他。」
韓忠點了點頭,隨後說出了自己的見解。
「大少,張虎剛才說了,那個女人徒手扳斷了那幾個人中一人的手腕,我今天去領張虎的時候,問了一下那幾個人的情況,其中一個人的確手腕被人折斷了。」
韓沐澤眼眸微眯,陷入思考,韓忠等了片刻這才繼續說道。
「大少,這種能徒手掰斷一個長期練武,身手不錯的成年男人手腕的人,有點保命手段不奇怪。另外,根據我們在檀宮外圍監視的人的消息,檀宮那邊定期都會有人送進去一大批藥材,我懷疑這個女人手裡可能有什麼讓人失去意識的藥粉之類的東西。」
「對,對,韓少,我還想起一件事,雖然當時我失去意識,但等我醒來的時候,聞到空氣中有一股淡淡的清香,然後,我們所有人就慢慢失控了。」
韓沐澤始終沒有說話,安靜了許久,才看向了韓忠,說了句。
「最好找機會試試那個女人的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