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的要上大學?」
「嗯,畢竟沒體會過,也想過過當大學生的癮,你呢,要不考慮讀個研究生博士生之類的。」
銀狐的這群人,如果放在戰區,那絕對是高智商犯罪分子,他們中學歷最差的,也是拿了國外某些大學本科畢業證的。
只是他們這群人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讀書期間,很少出現在校園,都是一邊出任務,一邊完成自己的學業,所以他們都沒體會過真正的校園生活。
雪鷹聽了,立馬搖了搖頭,說道。
「還是算了,我至少高中之前都是按部就班的每天去學校的,至於研究生什麼的,我不感興趣,要是什麼時候國內開設個槍械設計的專業,我說不定還能考慮一下。」
「呵,你還真敢想。」
晚上六點左右,顧染和雪鷹來到了帝都,直接找了一家酒店住下。
回到房間,顧染拿出手機試著給傅司爵打去電話,那邊依舊是關機狀態。
這一路上,顧染只收到了傅司爵的一條信息,說是忙完了會聯繫她,之後便一直是電話打不通的狀態。
顧染把手機扔到了一旁,然後拿著換洗衣服去了浴室,她準備好好泡個澡。
此時帝都中心城最裡面的一棟別墅內,傅司爵和雲衛國兩人坐在一位中年男人的面前。
這中年男人看著年紀和傅司爵差不多,只是比起傅司爵,男人的臉上多了一絲威嚴,還有那種悲天憫人的慈悲感。
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完美的融合在了這個男人的身上,毫無違和感。
超大的別墅內,只有他們三人。
而在別墅外,足足有三四十人守在別墅外圍各個角落,門口還站著四個荷槍實彈的保鏢。
這裡就像是一個密不透風的鐵桶,哪怕是一隻蒼蠅也飛不進去。
別墅客廳里,三人神情各異。
傅司爵表情冷肅,眼底透著一絲怒火,雲衛國的眼底是擔憂,而對面的男人臉上卻是多了一種無奈和失望。
「司爵,這次的事,只能讓你受委屈了。」
男人開了口,臉上的威嚴之色也淡去了幾分,看向傅司爵的眸光都多了一絲兄長對弟弟的疼愛。
「南利澤,所以那犧牲的人就這麼算了,那些人已經不配為人了,你還要縱容他們到幾何?還是說你只想著手裡的權利,早已不把人命當回事?南利澤,別忘了當初你許下的承諾。」
傅司爵這次是動了殺心,他要讓那些算計他,算計聯盟的那些人全都付出代價。
傅司爵也知道要想解決那些人,整個帝都都會陷入動盪亂局,可這些人不除,只會讓根徹底的爛掉,到時候再想剷除,就得傷及根本。
這個時候,當斷不斷反受其亂,他沒有南利澤那樣的顧全大局,他有的只有心裡的憤怒和為犧牲戰友報仇的恨意。
傅司爵不認為這就是他的缺點,他反而覺得南利澤這樣的性格才是最大的缺點。
作為手中權利最大的人,反而做事受盡牽制,說實話,傅司爵一直不理解那些人機關算盡想到的權勢究竟有什麼好。
南利澤被傅司爵這番話質問的臉色也變了變,不是憤怒,而是他也覺得憋屈,可坐在這個位置,他不能從個人感情出發考慮所有的事。
他的一舉一動,關係重大。
這個國家有如今的太平是幾代人的努力和犧牲下才得到的,他是太平盛世的君王,就更要保護得之不易的平穩。
南利澤理解傅司爵的憤怒,如果他今天不在這個位置,他可能會做出和傅司爵一樣的決定,將那些算計他的人一網打盡。
可他現在的身份不允許他有私心。
那些人肯定是要解決的,這個中心城容不得那些利益薰心,只知道爭權奪勢的人。
但解決這些人的方式不能像傅司爵這樣的暴力,而且時間也不對。
「司爵,你能冷靜一點嗎?我沒說會放過他們,只是還需要一點時間,你現在過去他們都抓了,這個中心城就亂了。」
「那也是一時之亂,難道以後就不會亂了嗎?南利澤,我知道很多事你不方便出面,但我可以,今日在03邊境線犧牲的人不能白白犧牲。」
眼看著傅司爵和南利澤要吵了起來,一旁的雲衛國立馬開口制止。
「司爵,你先冷靜一點,別忘了你的身份,咱們先聽聽南先生有什麼安排,南先生肯定會給犧牲戰友們一個交代的。」
雲衛國這話看似是在勸傅司爵,實則也在提醒南利澤,只是他這個身份,不方便像傅司爵那樣胡攪蠻纏。
嗯,是的,現在的傅司爵就有些胡攪蠻纏,當然,這主要還是因為他和南利澤之間特殊的關係。
換做別人,誰敢對著眼前這位大呼小叫,外面幾十名實槍核彈的保鏢可不是擺設,分分鐘將人打成篩子。=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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