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是怎麼了?」
「毒素,我把他體內的毒素全都逼到了雙腳。」
說著,顧染拿起一旁早就準備好的抽血儀器,扎在了傅司爵的腳背上,然後,就看到濃黑的血液從針管里緩緩流出。
黎珺楠看著一旁回收袋裡濃黑的血液,眉頭微蹙。
「這,這需要多久,準備的血袋夠嗎?要不我再調一些血袋過來。」
黎珺楠看著一會兒就滿的回收袋,再看原本臉色紅潤的傅司爵此時有一些蒼白,滿是擔憂。
「暫時不用。」
顧染安靜的坐在一旁,餘光瞥了眼床尾的回收袋,淡淡回了句。
黎珺楠見顧染一副老神在在,絲毫不擔心的模樣,提在嗓子眼的心也漸漸回籠,然後在另一邊坐下,只是那緊握的雙拳還是出賣了他的心情。
顧染瞟了一眼,紅唇輕啟。
「你不相信我的醫術?」
「沒,小嫂子,我對你的醫術五體投地,我就是擔心司爵,他這二十多年太苦了。」
黎珺楠看向床上的傅司爵,眼底透著濃濃的擔憂。
不愧是傅司爵最信任的兄弟,黎珺楠此刻的表情,的確沒辜負了傅司爵的那份信任。
不過顧染忽然好奇他們的相識,她記得傅司爵說過自己很小就去了國外。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想著,顧染也就開口問了。
「嗨,這說起來我和司爵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吧,算起來這都是十幾年前的事了,你可能不知道,我們幾個人里,傅司爵其實是年紀最小的那個。」
顧染聽了,還真的有些意外,就眼前這位黎珺楠,怎麼看也沒有她的阿爵哥哥穩重啊。
黎珺楠被顧染這直白的眼神看的有些尷尬,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說道。
「我比司爵大一歲,左彥辰比司爵大了兩歲,邵千煜和左彥辰同歲,我們中除了左彥辰和傅司爵從小就認識,我和邵千煜都是同一時間認識的司爵。」
「通過打架?」
黎珺楠點了點頭。
「那次是邵家老爺子的七十大壽,帝都世家幾乎都出席了,按理說司爵的身份是沒必要出席的,不過那一次他是跟著自己的老師一起過來的,而且當時我們誰也不知道他的身份。」
「你是不知道,十四歲的傅司爵有多臭屁,好像見誰都不爽,整個宴會都是冷著一張臉,不管見誰都沒有笑臉。我當時和邵千煜玩的挺好的,然後呢,邵千煜這人吧,有個毛病,就是見不得別人比他還清高,所以主動找上了司爵。」
顧染聽到這,想到傅司爵平日裡對待別人的態度,也能想像到十三四歲的傅司爵是個什麼模樣。
而且當時的傅司爵一直生活在國外,沒有母親,父親等於沒有,爺爺又是那種利益至上的人,至於外祖家,那時候好像還沒相認。
這樣一直板著臉,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小孩子的確很不招人喜歡。
黎珺楠繼續說著。
「當時我們好幾個人,邵千煜算是我們中的老大,就帶著我們把傅司爵堵在了宴會廳外的一個角落,那裡很偏僻,根本不會有人發現。」
「你們還挺不講理的,人家不對你們笑,你們就要教訓人。」
顧染嘲諷了一句,這放在學校了,妥妥的霸凌啊。
被戳破的黎珺楠尷尬的笑了笑,也沒辯解,繼續說道。
「反正就是我們四五個人對付司爵一人,然後我們幾個人被單方面碾壓,我倒還好,本來就不喜歡動手,但邵千煜卻不服氣,硬是攔著傅司爵說要約了改日再戰。」
想到這,黎珺楠不知想到了什麼,忽然笑了起來。
「哎,估計當時司爵一定覺得我們挺可笑的,一幫中二少年。」
顧染很認同的點了點頭,可不是中二病晚期患者嘛。
「反正那一晚上,司爵也是被邵千煜纏的煩了,只能答應,不過兩人還下了賭注,就是誰贏誰是老大。」
「最後司爵贏了。」
顧染不用想也能猜到結果,一個是在國外窮人區廝殺的少年,一個是養尊處優的世家少爺,兩個人的生活環境不一樣,哪怕邵千煜從小請了各種教練訓練,但那也不是在死亡線上徘徊的傅司爵的對手。
「司爵是贏了,但他根本就沒把那賭注放眼裡,估計那時候的傅司爵一定很瞧不上我們,邵千煜願賭服輸,想要認司爵為老大,不過司爵當時直接拒絕了。邵千煜這傢伙也是頭倔驢,司爵不答應,他就一直纏著,還找到了司爵當時的住處,天天的登門。」
顧染想到之前和邵千煜見面的情形,怎麼看也算是個溫潤公子,沒想到年輕時還有這樣的趣事。
「所以阿爵是被纏的沒辦法才答應當你們的老大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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