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爵眉頭微皺,立馬問道。
「怎麼回事?」
「具體的不清楚,上面把這個消息封鎖了,佐哥那邊是咱們的線人傳來的消息,說是被人暗殺在了他的私人公寓,一招斃命,現場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私人公寓?季軍瑞這人向來惜命,到哪兒都是一群保鏢,那些保鏢呢,都活著?」
「對,這也是最奇怪的地方,二十幾名保鏢全都沒事。哦,除了守在季軍瑞臥室外的兩名保鏢,聽說那兩人只覺得脖子被什麼東西眨了一下,然後就失去了意識。再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了,還是外面巡邏的人發現季軍瑞一直沒出公寓,進去後才看到的。」
傅司爵聽到這,總覺得這場景有些熟悉,隨即,傅司爵的腦海中閃過一抹熟悉的身影,但隨即她又否定了這種猜測。
「季軍瑞的致命傷在哪兒?」
「脖子,傷口非常的小。」
傅司爵聽到這,又陷入了沉思,片刻後問道。
「有照片嗎?」
阿東搖了搖頭道。
「佐哥還在想辦法,看能不能安排人去查一下季軍瑞的屍體,佐哥的意思是現在這個案件交給了警務司和特安局聯合負責,他想讓聯盟這邊的人也能摻和進去,咱們的線人目前還沒辦法混入辦案團隊。」
「行,這件事我知道。」
說到這,傅司爵想起什麼,又問了句。
「對了,今天有沒有別人過來找我?」
「有,雲大少,左彥辰都有來過,不過他們聽到你還沒有醒,就沒上來。」
傅司爵點了點頭,隨即對阿東擺了擺手,阿東便離開了病房。
沒一會兒,顧染端著兩個食盒走了進來,隨後搬了把椅子放在床邊,打開兩個食盒。
一個菜色比較豐富,兩葷三素,有油燜大蝦和燉牛肉,另外一個食盒就非常的清單,也有葷菜,不過是些肉糜和肉絲,主食也是易嚼易消化的粥。
傅司爵一看,眉頭就皺到了一起。
「這個太清淡了。」
「你是病人,能吃這些已經很不錯了,樓下那幾個,現在還是鼻飼,要不,你也試試。」
顧染可不是嚇唬傅司爵,樓下那幾個重傷員現在還在重症監護室躺著,全身插著管子,食物全靠護士一點點打進管子裡。
如果不是顧染來了帝都,傅司爵現在估計也和那幾個重傷員一樣的待遇。
要知道這些天,顧染不知道給傅司爵用了多少名貴藥材,那些藥材加起來都能在帝都城最中心的位置買下一片房產。
顧染說完,將一勺白粥餵到了傅司爵的嘴邊,傅司爵哪敢拒絕,乖乖張口吃下。
哎,真的是一點味道都沒有,可他什麼都不敢說,只能老老實實的吃掉顧染餵過來的每一勺食物。
也不知道顧染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在給傅司爵餵飯的同時,她還不忘自己吃飯。
一會兒一個油燜大蝦,一會兒一口香滑軟糯的牛肉塊,那包裹著濃郁湯汁的地三鮮,香氣四溢的菌菇湯,惹得傅司爵直吞口水。
再看到顧染餵過來的食物,味如嚼蠟,眼神幽怨。
顧染心裡冷哼,讓你不好好保護自己,這就覺得難受了,這才剛開始呢。
晚飯過後,傅司爵叫住了顧染,說道。
「我想出院。」
顧染眉梢輕挑,眼神詢問,傅司爵隨便找了個藉口說道。
「在這邊大家都不方便。」
顧染對這一點還是挺認同的,這段時間,她幾乎口罩帽子不離身,甚至連睡覺都戴著口罩,而且這邊信號屏蔽,雖然她有辦法聯繫到外面,可每次都要破解屏蔽器,她也嫌煩。
至於傅司爵身上的傷,接下來就只需要靜養,而且有她這個二十四小時貼身陪護的醫生在,這點傷真算不了什麼。
想到這,顧染問了句。
「那你現在這樣,他們會讓你出院嗎?」
「沒事,這裡我說了算,不過這次咱們不能住嵐苑。」
顧染知道傅司爵的意思,嵐苑的主人是誰,帝都那些世家都知道,傅司爵肯定是不能住那邊的。
至於別的住處,顧染不認為傅司爵在帝都沒有別的房產。
「你自己安排,我對帝都不熟悉。」
顧染直接擺爛,反正住哪兒都無所謂,而且她相信傅司爵不是個願意虧待自己的人。
傅司爵笑了笑,想要去抓顧染的手,可顧染像是猜到了似得,故意收回放在床沿的手,然後,傅司爵又投來了幽怨的眼神。=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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