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說，flag不能隨便立，這立的越快，打臉越快，黎珺楠永遠不知道自己追女人的下限有多低。
顧染此時已經悄默默的走去沙發邊坐下，她絕對冷落傅司爵三秒鐘，這男人，太丟臉了。
牧雅看到顧染那逃跑的小模樣，忍不住輕笑，有些感慨年輕真好，隨即也走了過去。
「我能坐在這嗎？」
顧染點了點頭，隨後兩個女人坐在一起。
「你真的是學中醫的嗎？黎爺爺和黎叔叔他們都說你的中醫醫術非常厲害，不過看你這麼年輕，我真的很意外。」
牧雅看著顧染，滿眼新奇。
顧染點了點頭道。
「嗯，幼年時認了一個中醫師父，從小跟著學習了一些中醫知識，算下來也有十多年了吧。」
說著，顧染看了眼牧雅，眼神中閃過一抹異色。
牧雅並未在意，只是覺得顧染一直盯著自己的臉看，她摸了摸自己的臉，問了句。
「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
顧染搖了搖頭，說道。
「建不建議我給你把個脈？」
顧染不是那種多管閒事的人，但見到了，如果自己不說些什麼，心裡有些不好受，而且牧雅給她的印象不錯。
牧雅愣了一下，而顧染剛才說話的聲音也沒有刻意壓低，一旁的黎珺北也聽到了，臉色頓時凝重了起來，直接坐在了牧雅身旁，看著顧染問了句。
「顧小姐，是雅雅有什麼問題嗎？」
顧染笑著搖了搖頭，隨即朝著兩人看了看，想了想，低聲問了句。
「兩位最近是不是在備孕？」
嗯，被一個十八九歲的小丫頭問這種私密的事，即使臉皮再厚，也有些不自在，更何況牧雅本身就臉皮子薄，頓時臉上染滿陀紅，一旁的黎珺北也有些尷尬的輕咳了一聲。
好在顧染這次稍微壓低了一點聲音，其他人並未聽清楚。
顧染見此，又解釋了句。
「抱歉，我不是要打聽你們的隱私，只是我在牧小姐身上聞到了一股中藥味。」
第353章 牧雅
這下，牧雅和黎珺北也顧不上害羞尷尬了，尤其是黎珺北，望向牧雅的眼神滿是心疼。
「顧小姐，不瞞你說，雅雅其實才做完小月子，我們都不知道雅雅懷孕了，才一個多月，夜裡忽然腹痛，等到了醫院才知道雅雅小產了。」
說起這事的時候，黎珺北的眼底滿是心疼，他還記得牧雅小產後他在病床上看到的那張蒼白的臉，還有失去孩子後的痛苦和悲傷。
黎珺北甚至自責自己太粗心了，為什麼就沒有發現牧雅身體的異常。
這時，牧雅也開了口。
「這事都怪我，我經期一向不准，所以那次推遲了十多天也沒在意。」
說到這，牧雅的眼底划過一絲落寞，她直接握住了顧染的手，眼底多了一絲懇求。
「顧小姐，我前幾年因為一次意外，大冬天掉入河裡，那幾天正好又是姨媽期，後來身體就留下了一些問題。之前也一直找醫生看過，中醫西醫都瞧過，醫生說我就是普通的宮寒，姨媽期會痛經。但這次小產後，那位醫生說我的情況有些嚴重，以後受孕會有些困難，即使懷上了，也會像這次一樣突然小產。」
說到這的時候，牧雅的眼睛紅紅的，要不是場合不對，可能此時已經泣不成聲了。
一旁的黎珺北看著更加的心疼，當初他就是因為這方面的原因才不敢追求牧雅，可現在兩個人都在一起了，卻又碰到了這樣的問題。
其實這段時間兩個人的心情都不太好，牧雅因為小產的事情一直很自責，甚至好幾次都提出分手。
本來兩個人都計劃趁著七夕節先把證領了，可現在眼看著七夕越來越近，牧雅卻不再提及這件事。
為此黎珺北已經和牧雅談過好幾次了，而且他們黎家也沒因為這件事而對牧雅有什麼別的想法，說到底還是牧雅太自卑，缺乏安全感。
這些黎珺北雖然沒說，但從兩人的表情上，顧染都能看出一二，她沒有直接給出什麼準話，而是又對牧雅說道。
「牧小姐，我先給你把個脈看看，可以嗎？」
牧雅有些猶豫，畢竟這段時間，他們已經走遍了帝都各大醫院，什麼婦科聖手，什麼中醫國手，但給出的答案都很模稜兩可。
什麼不要失去希望，什麼現在醫學越來越進步，什麼他們說的也只是概率問題，也不是說絕對懷不上孩子。
可就是這些回答，越加讓牧雅失去信心，她甚至想著哪天趁黎珺北不注意的時候，偷偷離開，找個他找不到的地方躲起來，以後就一個人生活好了。
現在顧染說要給她把脈，牧雅是有些懷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