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忘了,我可是你表哥,有什麼不方便的,說不定我還能沾你的光呢,怎麼說你也是隱世家族的掌權者,到時候帝都這些勢利眼還不得給我幾分面子。」
傅司爵知道雲鈞儒是在開玩笑,要是真要借傅司爵的勢,早些年就可以了。
大概十幾分鐘後,顧染便下了樓,嗯,速度不可謂不快。
顧染的頭髮還濕漉漉的,就這樣隨意的散著。
傅司爵見狀,直接對雲鈞儒說道。
「你來開車。」
「得,蹭頓飯實屬不容易啊,還得當一回司機。」
話雖這麼說,但云鈞儒的速度還是挺快的,直接和傅司爵換了位置。
顧染見此,也直接坐進了後排,傅司爵的手裡已經多了一條干毛巾。
別問車上為什麼會有這些,反正就是只要是顧染想要的,傅司爵都能立刻拿出來。
「怎麼不把頭髮吹乾了下來,我不是說了不用著急嗎?」
「沒事,大熱天的,頭髮一會兒就幹了。」
顧染想要接過傅司爵手裡的毛巾,但是被傅司爵推開了,然後就任由他幫自己擦頭髮。
至於雲鈞儒,肯定是認真開車,此時誰開口誰就是找虐,後排一片甜蜜,副駕駛無比淒涼。
三人直接來了柳街巷十八號,就是上次傅司爵帶顧染來吃飯的地方。
同樣的包廂,文叔接到傅司爵的電話就讓廚房那邊開始備菜了。
「來了,正好最近又弄了幾道新菜,一會兒嘗嘗。」
文叔在包廂了等著,見幾人來了後,非常熱情的招呼道。
等安排完後,文叔便離開了,沒有打擾三位年輕人的聚餐。
只是這樣就苦了雲鈞儒,他感覺自己被這兩人徹底忽略了。
看看那兩人,緊挨著坐著,傅司爵給顧染夾菜,顧染給傅司爵添菜,而他,孤零零的坐在對面,他感覺飯還沒吃,自己已經撐了。
不得不說,文叔這邊的菜做的真的很好吃,尤其是這幾道新開發的菜品,顧染都很喜歡。
快結束的時候,顧染去了一趟洗手間,不過出來的時候,卻遇到了一個熟人。
嗯,應該算熟人,因為之前見過。
「顧小姐?這麼巧?」
看著擋在面前的女人,顧染其實一開始沒想起來對方的身份,還是旁邊的人叫了那女人的名字後顧染才記起。
「唐小姐?」
「沒想到顧小姐還記得我,你這是個司爵一起來吃飯的嗎?」
顧染一聽這話,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唐小姐,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上次司爵已經說過了,他和你沒那麼熟,所以,也請你別這麼親密的叫他,省的讓人誤會。」
唐靜瑤微愣,她沒想到這個女人變臉這麼快,所以上次在傅司爵面前都是裝出來的。
唐靜瑤之前有查過顧染,可不知怎麼的,查到後面就發現好像有什麼人在阻止她繼續查,甚至後來她那個表哥邵千煜還來找過她。
這段時間唐靜瑤也的確安穩了不少,倒不是說她認清現實放棄了傅司爵,而是她改變了策略,想要用其他的方式接近傅司爵。
今晚她是約了幾個好姐妹一起來這邊吃飯,之前就一直聽說這邊有一個很不錯的私房菜管,她還是提前好幾天預約了位置。
沒想到自己出來接個電話就碰到了她最不想見到的人,不過心裡又有些竊喜,她應該又能見到傅司爵了。
唐靜瑤並沒有把顧染當回事,主要還是她調查到的那些資料顯示顧染這個小丫頭身份很普通,不過是南城一個小家族的孤女。
那個顧氏集團在南城算得上是一個大公司,可要是放在這帝都城,只能算是個小蝦米。
而且從她掌握的資料中,唐靜瑤以為顧染能這麼順利的拿到顧氏集團的掌控權,完全是因為有傅司爵的幫助。
唐靜瑤覺得顧染就是個依附於傅司爵的菟絲花,一個只是很漂亮的花瓶而已。
至於什麼全國高考狀元,對於她們這種不用參加高考直接去國外名校深造的天之嬌女來說,就是一個比較擅長考試的普通人。
嗯,如果那些高考狀元知道唐靜瑤的想法,肯定會把她抓來拿上幾份高考試卷讓她考考,看她究竟能考多少分。
此時面對顧染有些刻薄的語氣,唐靜瑤也是沒了那日在晚宴上的優雅,冷笑一聲道。
「顧小姐,所以你這是不裝了嗎?」
顧染冷哼一聲道。
「和你這種人需要裝什麼?不過是個不被放在眼裡的人而已。」
顧染懶得搭理這種女人,明明傅司爵都不怎麼記得這個女人,可人家卻能自我高潮,覺得只有自己才是最配傅司爵的,這都不能用自作多情來形容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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