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今晚這裡不會有人打擾我們。」
顧染感覺自己的話還是說的太早了,沒事招惹這麼個吃素好幾天的狗男人了呢。
然而顧染根本沒有時間後悔,因為她已經被傅司爵抱起,回了樓上了。
這一夜,顧染感覺自己如一葉扁舟,孤零零的飄在海浪翻卷的大海之中,四周沒有任何可以停留的地方,只能隨著海浪沉沉浮浮。
這一夜,也讓顧染明白,男人不能餓太久,不然,就會像困獸出籠,根本無法抵抗。
第二天,顧染的話也再次實現,她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早餐和午餐都是傅司爵送上樓,親自餵的,甚至早上顧染吃早餐的時候都是半睡半醒的。
晚上六點,顧染終於下了樓,只是走起路來總覺得腳步虛浮,雙腿發軟。
一樓依舊沒有人,傅司爵親自下廚,顧染就這麼坐在餐廳里,正好能看到廚房那抹忙碌的挺拔身影。
顧染很享受這種安靜的二人世界,哪怕兩人各忙各的,可心裡卻是無比的充實。
餵飽了的男人也是對自己百依百順,而不是隨時隨地都露出那種想要將對方吞之入腹的炙熱眸光。
晚飯後,顧染就在後院的涼亭下躺著,聽著院子裡的蟲鳴鳥叫,感受著這初秋夜裡的徐徐涼風。
可惜這種美好時刻總是會有這種那種的事情打擾。
這不,七點半左右,顧染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許久沒聯繫自己的雪鷹,陳雪。
顧染微微蹙眉,她知道陳雪和自己一樣,屬於那種沒事不會聯繫別人的人。
顧染接通電話,那邊傳來了陳雪的聲音,不過周圍似乎很嘈雜。
「陳雪,怎麼了?」
「顧染,你能不能來一趟北區警務處,我在這邊。」
顧染一聽,直接從躺椅上坐起。
「怎麼回事?」
說話間,顧染已經起身朝著地下停車場的通道走去,傅司爵見狀,默默的跟著一起。
「沒什麼,斷了別人一條胳膊,不過這邊需要有人保釋。」
聽到這,顧染也不再追問,只說了句。
「我馬上過來。」
掛了電話,顧染已經來到了地下停車場,傅司爵已經發動了車子。
「出什麼事了?」
「暫時還不清楚,不過我這邊需要一個律師,北區警務處。」
「好,安全帶系好,剩下的交給我。」
隨後,傅司爵一腳油門,車子開出停車場,同時傅司爵也給單佐打了個電話,讓他帶著環宇國際的律師去一趟北區警務處。
璞園裡北區警務處有些遠,開了快五十分鐘的車才到,而單佐和律師比他們早一步到了這邊,已經把事情差不多都了解清楚了。
顧染和傅司爵到的時候,就見陳雪安靜的坐在角落,單佐帶來的律師正在和對方交涉。
顧染看了眼,有些眼熟,一時間沒想起來對方是誰,但從對方的穿著和氣質,估計又是哪個世家的人。
「爺,顧小姐,你們來了。」
單佐最先看到顧染和傅司爵,走上前打了聲招呼。
顧染朝單佐點了點頭,然後來到了陳雪身邊。
「你沒事吧。」
陳雪對著顧染笑了笑,說道。
「你覺得我能有什麼事?沒想到那傢伙那麼弱,我就稍微用了點力,手就斷了。」
陳雪很鄙夷的說道,因為這個房間不算大,陳雪的話直接刺激到了對方家人,就見一個中年婦人朝著陳雪這邊沖了過來,好在有辦案的人員看到,立馬將其擋住。
「你這個賤人,居然敢傷我兒子,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你給我等著。」
這中年婦人就像個潑婦,指著陳雪破口大罵,雙手在空中亂舞,害的那個攔著婦人的辦案人員被抓了好幾次,臉上好像都被抓破了皮。
顧染抬頭看去,一個眼神,透著蝕骨的寒意,那中年婦人只覺得嗓子像是被什麼東西掐住了,頓時不敢開口了,惡狠狠的等著顧染他們這邊。
「賀先生,勸你還是管好自己的夫人,這裡可不是你們撒潑耍橫的地方。這件事誰對誰錯大家心裡都有數,真要追究起來,還不一定是誰的責任。」
這時,一個穿著制服的男人開了口,看他的肩章,看來是這個警務處的一個處長。
在這個男人說完後,對面一個五十來歲的男人朝著中年婦人低吼了一聲道。
「還愣著幹嘛?都是被你慣得。」
那中年婦人似乎平時囂張慣了,見自己老公當著這麼多人吼自己,瞬間又來火了。
「賀兆平,你在幹什麼呢,我們的兒子被人打了,你居然還在這凶我,虧你還是賀家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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