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顧染的霸氣操作還沒結束。
就見顧染小臉一揚,傲嬌的說道。
「傅司爵,吻我。」
傅司爵微愣,顧染見此,小嘴一撅,桃花眼半眯,露出危險的眼神。
「傅司爵,你不想要我嗎?可怎麼辦,我現在很想要你,很想很想的那種。」
這種時候,還能冷靜自持的,那絕對是那方面不行的人。
傅司爵瞬間理智崩塌,將顧染輕輕往上一提,一手托住顧染的翹臀,一手扶著她的後背,薄唇附在那柔軟的紅唇之上。
吻,炙熱而激烈,傅司爵靈活的撬開貝齒,感受著那獨屬於顧染的芬芳,努力汲取著那絲絲甜蜜。
一路上樓,一路擁吻。
臥室大床,女孩嬌媚的躺在傅司爵的身下,白玉長臂環繞著傅司爵的脖頸。
傅司爵虔誠的親吻著顧染的每一寸肌膚。
顧染只覺得全身布滿酥麻,溫柔而熾熱。
顧染實在不知道怎麼哄傅司爵,唯一想到的,就是這種最直接的方式,兩個人將彼此交付對方,最直接的感受著彼此的溫度和情感。
嬌艷的鮮花一次又一次的綻放,給這秋意涼爽的夜晚增添幾抹暖意。
傅司爵一開始溫柔虔誠,可當感受到那種溫熱和緊緻,慢慢的,還是失控了。
顧染最終用極盡斷了的腰撫平了傅司爵內心的不安,只是在昏睡之前,忍不住罵了句。
「傅司爵,大混蛋。」
此時的傅司爵,再無回來時的陰沉和落寞,滿臉的饜足。
想到剛才那種難以言喻的愉悅,傅司爵的眼底儘是柔情,望向身旁的女孩也是透著深沉的情意。
傅司爵沒有去打擾顧染,只溫柔的落下一吻,然後便下了床。
不著一縷,只隨手扯了件睡袍披上,腰間松松垮垮的系了根帶子,露出結實的胸肌,胸口還有幾抹抓痕,是剛才顧染氣憤之下的傑作,可對傅司爵老說,又像是一種戰績。
這段時間,除了白天過來打掃,其他時間後院都沒有人。
傅司爵下樓弄了點晚餐,端上樓,半哄半騙的給顧染餵了點,然後又給她泡了個澡。
全程顧染都是昏昏睡著,她真的太累了,她覺得以後絕對不能用這種事哄男人,太廢腰了。
後面兩天,顧染過得很是安逸,那天晚上傅司爵的確有些過分了,導致後面幾天顧染都覺得有些疼,然後這兩天傅司爵都只能摟著顧染純睡覺。
今天一早,顧染早早醒來,無他,帝都大學的軍訓結束了,今天會進行軍訓考核,顧染也必須參加。
早上七點半,傅司爵開車將顧染送到學校,下車時,將那個粉色水壺遞給了顧染。
「結束了我來接你。」
「不用了,我下午還有事。」
顧染想到昨晚接到的電話,對傅司爵說道。
傅司爵雖然很好奇顧染有什麼事,可還是忍住沒問。
顧染見傅司爵那眼底一閃而過的暗芒,笑了笑說道。
「我去幫一個朋友處理點事情,等有機會介紹你們認識。」
傅司爵雖然好奇顧染口中的朋友是誰,但這次心情明顯好了很多,他是擔心自己的女孩被外面的野男人給拐走,但他也不能像看犯人似的,不能太過干涉小丫頭的交友。
傅司爵點了點頭道。
「嗯,那晚上見,今天想吃什麼,晚上我給你做。」
「椰子雞,乾鍋蝦,其他的隨便吧,好啦,你不是說上午還有個回憶嗎?我也進去了。」
說完,顧染朝著傅司爵揮了揮手,然後便走進了學校。
所有人都在操場集合,不愧是聯盟基地負責的軍訓,也沒有什麼長篇大論的總結,直接開干。
五千米,障礙跑,五十米射擊。
這些對顧染來說,全都是小兒科,不過為了不過分耀眼,她還是稍稍留了點力。
五千米跑,一共二十八分鐘,跑下來臉不紅氣不喘,根本不像是剛結束長跑的樣子。=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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