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木國便繼續往下說。
「這次交流會中有圍棋比賽,按理說學生之間的切磋,也沒什麼關係,可這幫小鬼子太不要臉,居然把木村幸人也派了過來。這傢伙明明早就畢業了,現在居然以研究生的身份代表櫻花國出席交流賽。」
顧染聽了,也是眉頭微蹙,這個木村幸人她也是聽說過的,去年的全球冠軍,目前排名第二的圍棋高手,少年成名,現在也才二十五歲。
顧染這時問了句。
「你那個小徒弟,不是很厲害,我記得他還是帝都大學的在讀博士,算起來他參加也符合標準啊。」
聽到顧染提到自己的小徒弟,陳木國又是一聲嘆息。
「哎,丫頭,事到如今,老頭子我也不瞞你,柳南那孩子半個月前出了車禍,現在還在重症監護室躺著,醫生說他腦部有血塊壓著神經,那個地方手術風險很大。其實老頭子我今天來見你,有一半也是為了我這個小徒弟。」
顧染聽此,沉思片刻,說道。
「他在帝都?」
陳木國一聽,就知道有希望,連連點頭道。
「嗯,就在帝都第一醫院,我們請了很多腦科專家,可他們都說就算手術成功率也只有三成,那孩子是柳家的獨苗,柳家人不敢冒險。」
「你安排一下,我抽空過去看看,先說另一件事。」
陳木國已經輕鬆了不少,繼續說道。
「我想請你代表帝都大學參加這次的交流賽,咱們不能讓櫻花國的那幫鬼子在我們國家的領土上耀武揚威。」
說到這,陳木國生怕顧染拒絕,又說道。
「丫頭,我知道你不喜歡出風頭,這樣,到時候你戴著面具,對於你的身份我們也會幫你保密,你看如何?」
「保密,你覺得那幫小鬼子能答應,既然是學生之間的交流,他們肯定會拿這個做文章,只要我參加,那我的身份就絕對隱瞞不了。」
顧染直接戳破陳木國的那點心思,這小老頭,還想忽悠她呢。
陳木國尷尬的笑了笑,說道。
「丫頭,難道你願意看著咱們這些學生拜在那幫鬼子的手裡,要不是必須學生參加,老頭子我都想重出江湖了。」
「我參加。」
就在這時,顧染輕聲說了句,陳木國還在那想著說辭,一時還沒反應過來。
「哎,丫頭,你就當可憐可憐……等等,丫頭,你說什麼?」
陳木國整個人愣在椅子上,手裡的筷子啪嗒一聲掉在了桌上,許久之後才反應過來。
「丫頭,我沒聽錯吧,你答應參加了?」
說著,陳木國用一種期待的眼神盯著顧染,看的顧染都有些發憷,深怕晚回答一秒這小老頭就會厥過去。
「嗯,我答應參加了,不過集訓的事情就免了,我沒那麼多時間。」
陳木國表情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立馬開懷大笑,又殷勤的給顧染和自己都倒了杯茶,一個勁兒的點頭道。
「行,就你的棋藝,集訓當然不需要,你只要在交流會那天出現就行,其他的都交給我。」
說著,陳木國似乎還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盯著顧染看了好久開口道。
「丫頭,咱們可是一言九鼎,不帶反悔的啊。」
顧染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
「嗯,不反悔,行了,沒別的事我就先回學校了,下午還有課。」
聽到顧染說還要上課,陳木國蹙了蹙眉道。
「我說你醫術那麼厲害,怎麼想著跑來大學念書的,就大學那些東西,你還需要學嗎?」
顧染挑眉道。
「師父有命,不敢不從。」
陳木國一聽,頓時吹鬍子瞪眼道。
「公孫老頭是腦子糊塗了嗎?讓你來大學念書,我說你平時不是挺橫的嗎?怎麼這種事就聽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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