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喬,算了,不過是一匹馬而已,別失了咱們牧家小姐的氣度。」
牧寒洲知道這件事上牧家討不到便宜了,區區一個馬場,牧家的確不用放在心上,但牧寒洲知道邵千煜是這個馬場的老闆之一。
現在邵千煜可是和賀家小姐談的火熱,而且現在牧家和賀家的關係也不似以前那般融洽,真要鬧起來,牧家討不到好。
看著被牽走的白馬,牧喬喬很不甘心的回到了牧寒洲的身旁。
「大哥,你攔著我幹嘛,一個小地方來的女人,也配和我搶東西。」
「夠了,打狗還要看主人呢,你忘了那個女人是和誰來的了。」
牧寒洲臉色陰沉的呵斥道。
牧喬喬平時在家誰都不怕,可就是怕眼前這個大堂哥,總覺得他的眼睛很嚇人。
牧喬喬立馬乖順了起來,垂著頭,雖然心裡還有很多的不情願,可也不敢在忤逆牧寒洲的話。
牧寒洲也沒再繼續說什麼,打一棒子給一顆甜棗,就見他看了看不遠處的馬圈,說道。
「不是想要一匹馬嗎,去那邊馴化好的挑一匹,大哥送你的。」
牧喬喬一聽,立馬笑逐顏開,然後便小跑著走了過去。
「你倒是寵著她。」
牧欣妍有些吃味的說道,她有時候都要懷疑牧喬喬才是牧寒洲的親妹妹,別看他剛才還在斥責牧喬喬,其實也是另一種保護。
聽到來自親妹的控訴,牧寒洲只幽幽回了句。
「喬喬她心思單純。」
只一句話讓牧欣妍瞬間變了臉色,牧寒洲這是拐著彎的說她這個親妹妹心思不單純唄。
可牧欣妍也不想反駁,她的野心在當年給自己爭取婚嫁自由的時候就已經顯現,解釋無意。
另一邊,半個足球場大的訓馬場上,顧染已經整裝待發。
三位飼養員已經將馬牽到了訓馬場,折騰了半天,總算讓這匹白馬安靜的站在馬場旁。
顧染一身紅色騎馬裝,英姿颯爽,少了因為稚嫩臉蛋帶來的可愛感,更添幾分瀟灑。
顧染來到白馬旁,並未著急上馬,而是站在白馬前,就這麼靜靜的盯著白馬的眼睛,足足看了有兩分鐘。
馬場外,邵千煜幾人坐在一處遮陽的看台上,看到顧染這個舉動,忍不住來了句。
「小嫂子這是幹嘛呢,難道還想和一個畜生來個眼神溝通?」
「邵千煜,說不定還真能眼神交流呢,說實話,小嫂子就是個神人,我覺得她能給我們帶來奇蹟。」
聽到黎珺楠的一番吹捧,邵千煜忍不住翻白眼,這傢伙,以前就聽他各種吐槽顧染,嫌棄厭惡,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傢伙對顧染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你這樣夸小嫂子,司爵知道嗎?」
「知道啊,我和你說啊,只要小嫂子開心了,司爵就能開心,總之以後有什麼事,直接找小嫂子比找司爵有用。」
「領教了,不過我沒想到小嫂子居然能有澳港那邊的賭場牌照,這牌照已經有五年不對外發放了。本來我想著可能還要費上一年半載的,誰能想到一下子就得到了。」
邵千煜無比感慨,如今他對顧染是一點不滿都沒有了,甚至以後如果傅司爵負了顧染,他都可能站在顧染這邊。
「呵,你們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我家顧小染厲害著呢。」
一直沒說話的姜楠此時開了口,只要是和顧染相關的話題,她就能說一籮筐。
邵千煜,黎珺楠還有賀婉柔聽到後,齊齊看向了姜楠。
「姜小姐,聽說你和小嫂子從小就相識,那你肯定知道她很多的事,能不能和我們透露一點呢。」
「不能,不過我好不誇張的說一句,這世上,就沒有我家顧小染不會的事,額,也有,可能她沒辦法無精受孕。」
「噗嗤……」
「咳咳咳……」
幾人聽到姜楠最後那句話,要麼嗆到,要麼把剛喝進嘴的水給噴了出來。
「姜小姐,你這會不會太誇張了。」
「你看,我說了你們又不信,外界不是一直都在猜安娜姜的師父是誰嗎?」
姜楠這個時候說這樣的話,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她這是什麼意思。
在場三人齊齊露出了同樣的驚訝表情。
點金手安娜姜的師父,一直是金融界最神秘的人,沒有人知道他是男是女,多大年齡,哪國國籍,外加也只以安娜姜的師父來稱呼這個身份神秘的人。
「這,姜小姐,你是在開玩笑吧?」
姜楠看向邵千煜,隨後,邵千煜點了點頭,說道。
「你不是開玩笑,可小嫂子才多大啊。」
「是啊,她才多大啊,可她卻那麼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