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染想了想,給柳南治療的針法不算太難,不過比上次給顧老治療的要複雜一些,但以錢伯琛的能力,回去練上三四個月應該也能掌握要領。
顧染點了點頭道。
「無妨,不過這套針法有些複雜,錢師兄回去後斷不能急於求成。」
「師妹,這個請放心,涉及到治病救人的事,我斷不會馬虎冒進的,那再次師兄先謝謝師妹的傾囊相授了。」
說著,錢伯琛還行了個九十度的大禮,要不是兩人輩分相同,錢伯琛估計就要當場拜師了。
顧染並沒著急給柳南針灸,而是先給他把了脈,又問了問最近的情況。
許是之前聽了顧染說能讓他恢復健康,重回賽場,柳南最近的心情也好了很多,更加積極的配合治療,臉色看上去也好了很多,似乎比上次見面還胖了些。
「顧醫生,我最近感覺好多了,現在頭也沒那麼暈了,晚上也能睡個好覺了。」
柳南說起這些的時候,明顯是激動的,說話都在顫抖。
旁邊陪同而來的柳母聽到兒子這麼說,也是激動的眼眶含淚。
至於另一個陪同而來的陳木國算是最平靜的,畢竟他對顧染的醫術非常有信心,這丫頭出馬,絕對能藥到病除。
顧染收回診脈的手,說道。
「脈象比上次穩定了許多,不出意外的話,血塊已經變小了一些,其實保持心情愉悅對病情也是又非常大的改善的。開的中藥和藥浴繼續,今天針灸完後,下次可以一周後再來。」
說著,顧染已經從旁邊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個針灸包。
本來坐在遠一點的錢伯琛見狀,立刻走了過來,生怕自己記不住,直接拿著手機開始錄像。
因為要把針法交給錢伯琛,顧染在施針的時候連帶著還附贈了講解。
施針行雲流水,落針果決,手法穩定,這要是換做行醫三四十年的老中醫,別人也不會覺得奇怪,可這事發生在十八九歲的小女孩身上,哪怕柳南已經見識過幾次,可心裡還是免不得震撼。
一旁錄著視頻的錢伯琛也是忍不住感慨,只能說人比人氣死人,他研究針灸術三十多年,可在這個小師妹面前,還是個學生。
一個小時後,顧染取下了最後一根銀針,將它丟在了旁邊的消毒盒裡。
一旁的錢伯琛立刻遞過來一張紙巾,顧染接過,擦了擦額間的汗水,然後有些疲憊的坐了下來。
「顧小姐,你還好吧。」
柳母看到顧染那疲憊的面容,既感激,又心疼。
顧染擺了擺手,拿起剛才小雅送過來的一杯水,喝了兩口,裡面是她親自調配的藥茶,喝了能立刻緩解身體的疲憊感。
「無礙。」
顧染淡淡說道,她接了診,那就會對病人負責到底。
這時,柳母將放在旁邊的一個袋子拿了起來,放在了顧染面前的桌上,說道。
「聽陳老說你即將參加十月份的交流賽,這是小南兩年前得到了一套白玉棋子,我們想要把這個送給顧小姐,希望你能代表我們國家打敗櫻花國。」
顧染看了眼,她知道柳家人的意思,無非就是感謝,不過她之前已經收了柳家五千萬的診金,雖然這點診金放在暗網根本請不起毒醫,但她這人向來隨性,所以不會再收取其他的報酬。
「柳夫人,你們的診金已付,這個還請收回去。」
「丫頭,你就收下吧,那小子私下有不少上好的棋子,不差這一套,這套白玉棋子當初製作出來的時候就是給女孩子用的。」
此時,一旁的陳木國站出來勸說道。
這事也怪他,當時不小心說漏了嘴,提到了小丫頭的診金基本都是要上億的。
這不,柳家人就一直有些過意不去,最後還是陳木國給想出了這麼個主意,正好也能借著交流會的由頭,不會顯得太突兀。
「顧小姐,你就收下吧,比起你能幫我重回賽場,這只不過是我收藏的一副棋子罷了。說實話,聽師父一直誇你的奇異驚人,我希望等我恢復的那天,能和顧小姐對弈一盤,就拿這套棋子。」
見幾人都這麼說了,顧染也就沒在客氣,不過是一套棋子,白玉棋子,如果品質好一點的也能有個兩三千萬。
看似昂貴,但要和毒醫的診金相比,這兩三千萬請毒醫搭個脈都不夠。
至於柳南說的對弈,顧染倒也是很期待,都說柳南是國內年輕圍棋國手中最有天賦的人,她也想看看對方的棋力如何。
顧染爽快點頭道。
「可以,相信這場棋局應該不會太久。」
顧染這話一處,柳南和柳母都是一陣激動,這話明顯是在透露一個非常好的訊息。
晚上六點左右,顧染讓人送走了柳家一眾人,而她則回到了後院,上樓準備洗個澡換身衣服,然後等著傅司爵回來吃飯。
不過就在顧染準備拿衣服去浴室的時候,手機上傳來一個特別的提示音,這是顧染和銀狐組織的專屬提示音。
顧染拿出手機接通電話,那邊傳來老k的聲音。
「老大,有人攻擊我們的防火牆。」
聲音帶著急切,顧染柳眉微蹙,銀狐的防火牆可是她親自編程安裝的,防護級別比起m國國防部都要強上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