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承東,你們是什麼心思我很清楚,這些年看在左彥辰的面上,我沒動你們,你們現在最好祈禱左彥辰能沒事,否則,別怪我讓整個左家為左彥辰陪葬。」
傅司爵沒想到左家人會算計至此,人命關天的時候,左家人居然可以犧牲掉左彥辰的性命。
傅司爵說完,直接一個眼神,旁邊的單佐和阿東上前一步,直接將左承東給拉走了。
隨後,傅司爵將顧染送到了手術室門口,說了句。
「寶寶,彥辰是我兄弟。」
顧染聽了這句話,心裡就有數了,非常認真的點了點頭道。
「放心吧,他會沒事的。」
隨後,顧染便走進了手術室。
過道上,還有左承東被拖走時憤怒的嘶吼聲,左家人也都在小聲議論,只有左彥辰的母親在那默默吊著眼淚。
放眼整個左家,恐怕也只有左彥辰的母親真心擔心自己的兒子,至於左彥辰的父親,這些年被左家人洗腦的也都麻木了,基本上做老爺子說什麼就是什麼,他根本沒有反駁的膽子。
傅司爵這時候走了過來,左家這群人頓時鴉雀無聲。
傅司爵看著人群中那個頭髮花白,年紀和傅老爺子差不多大的老頭兒,態度也沒了以前的親和,而是氣場全開,一身世家當家人的上位者氣息。
「左老爺子,左家百年前不過是傅家的家奴,要不是我祖上念及左家那些年忠心耿耿,做事還算矜矜業業,給了左家一個附屬家族的機遇,左家豈能由今日輝煌。可惜我祖上不知道這人心的貪婪,這麼多年的扶持和幫助,最後養出來的是一頭白眼狼。」
傅司爵這話,可謂是當眾扇臉了,尤其還是對著一個八十來歲的的老人家說這些話。
要知道這些年左家因為背靠隱世家族,在帝都城也是橫著走,就是那些個頂級世家見了他也要禮讓三分。
可此時面對傅司爵,左老爺子哪怕心裡再有不滿,卻是半個字都不敢說出口。
傅司爵說完這番話,抬頭掃視一圈,目光落在每一個左家人身上。
但凡和傅司爵眼神對上的左家人,都是下意識的低下了頭,他們根本不敢和傅司爵對視。
「我傅家從不阻攔任何一個想到獨立出去的家族,但既然想要獨立,那就得走的乾乾淨淨,而不是打著獨立的口號,心裡還想著借傅家的勢。人太貪心最後只會一無所有,我傅家之前能給你們想要的一切,那也有能力拿回當初給你們的這些。」
說完,傅司爵轉身,走到了手術室門口,望著手術室門上那盞亮著的燈,煩躁的捏了捏眉心。
左家眾人一個個噤若寒蟬,再也不敢上前去觸霉頭。
左老爺子把手裡的拐杖捏的死緊,那手背上凸起的青筋顯示著他此刻有多憤怒。
可再多的憤怒他也不敢宣洩出來,因為傅司爵有一句話說的沒錯。
傅家能給左家所有的名氣和地位,那就有能力收回這一切,並且將左家徹底逐出家族,這是左家無法承受的。
手術室內,顧染消毒完換好手術服,就迎上了等候多時的黎珺楠和洪*濤洪院長。
「顧小姐,沒想到又見面了。」
顧染點了點頭,直接詢問起左彥辰的情況。
「他現在什麼情況?」
「血液已經送去化驗了,目前我們給他注射了解毒劑,但我們不知道他中的究竟是什麼毒,醫院這邊的解毒劑只是針對一些常用毒素才有效果。」
顧染聽此,便沒再多問,直接來到了手術台前。
左彥辰躺在手術台上,帶著呼吸機,麻醉效果已經過去了,現在他是因為中毒而昏迷。
顧染看了一下傷口的位置,直接撕開了上面的紗布,傷口周圍呈黑紫色。
洪*濤和黎珺楠看到這一幕,全都倒吸一口冷氣。
「小嫂子,這……我們剛才縫合的時候傷口還不是這樣的。」
顧染點了點頭道。
「應該是體內毒素造成的。」
說著,顧染又將蓋在左彥辰身上的無菌布往上掀開了點,這時,手術室所有的人都露出了驚愕的表情。
「這,這是怎麼回事?」
洪*濤看著左彥辰胸口處一個黑點,黑點四周長出一根根黑紫色的絲線,要不是他們一直都在手術室,都要懷疑是不是有人惡作劇。
顧染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打開了自己帶進來的醫療包,從裡面掏出一根接近二十厘米的細長銀針,隨後又將一個小瓷片遞給了黎珺楠。
「兩顆藥丸,溶解於兩百毫升葡萄糖里注射。」
黎珺楠不敢耽誤,立馬叫上一個護士和自己開始忙碌了起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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