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牧說了,之前幾年都是她親自動的手,後來和許牧在一起後,許牧就成了她的棋子,不過也不是每次都是許牧動手,有時候她會借著看望母親的機會親自下手。」
說到這,赫連少卿又說出了自己的一個猜測。
「爸,你還記得當年我們找到小妹的行蹤,那裡就是一個非法研究室,之前毒醫也說了,那個毒已經被列入禁藥名錄了,除非是那些非法的研究室才會使用,我懷疑當年小妹的失蹤也和她有關。」
一想到那個出生沒幾天就失蹤的小妹,赫連少卿當時正在上學,只是在小妹出生那天見過一面。
赫連少卿對這個妹妹的感情並不比父母少,當年父母有多期待這個小公主的到來,他就有多期待這個妹妹的出生。
妹妹剛失蹤那段時間,赫連少卿甚至因為受不了打擊休學了半年。
這次的調查,讓他心裡升起種種疑雲,如果小妹的失蹤真的和那個女人有關,他會讓那個女人嘗嘗親人離散的痛苦。
赫連懿一直在看手裡的那份供詞,裡面除了這些年一直給他妻子下毒外,居然還扯出了另外一件事。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這個女人,可真歹毒啊。」
赫連少卿見父親這樣,湊過去看了眼,對上面交代的一件事有些記憶模糊。
「爸,這是……」
「你還記得十年前你母親的生日宴嗎?那天你二叔被下了藥,和家裡的女傭發生了關係。」
十年前,赫連少卿才十六歲,那時赫連夫人的身體雖然不太好,但還沒有像現在那樣嗜睡。
不過對於生日會上的事情,赫連少卿的確沒什麼記憶。
當時赫連少卿帶著弟弟和族裡的一群小輩一起玩,並不知道宴會上發生的事。
赫連少卿看了下文件上的內容,瞳孔微縮,心裡已經有了一種猜測。
「爸,所以那次其實她的目標是你,只是沒想到最後那杯酒被二叔喝了。」
「哈哈哈,虧得這些年我一直把她當朋友,沒想到她心思這麼惡毒,當年你二叔和二嬸差點離婚,而那個女傭也因為難產一屍兩命。」
想到當年的事,絕對是赫連家的一件醜聞,赫連城中了藥和女傭苟合,被人當場撞破。
後來那個女傭便離開了赫連家,哪知半年後,挺著肚子又找上了門。
當時他們都以為那次的藥是這個女傭的計劃,目的就是想要攀上赫連城,然後母憑子貴,哪怕當赫連城的一個情婦也無所謂。
只是那個女傭也是個福薄的命,生產時難產大出血,雖然當時小孩生了下來,可不到一個小時,那小孩就因為心臟發育不健全沒了呼吸。
赫連懿笑著笑著,眼底划過一絲冷意,他將手上的文件一扔,說道。
「少卿,這件事你打算怎麼處理?」
自從妻子生病後,赫連懿無心管理家族和公司的事,早早的就把這些都交給了自己的大兒子。
在這件事上,赫連懿也想看看自己這個兒子的態度。
作為赫連家未來的家主,九淵財團的掌權者,除了才智謀略外,果決和手段也非常的重要。
赫連少卿明白父親的意思,這也是對他的一種考驗,畢竟這些年裡,那人一直是他非常敬重的長輩。
「爸,從我拿到這份資料的時候,她便不是我該敬重的長輩了,我會讓她身敗名裂,求死無門。」
最後四個字,赫連少卿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一想到母親這些年臥病在床,差點丟了性命都是因為這個女人,赫連少卿恨不得將這個女人抽筋剝皮。
如果讓她查到小妹的失蹤也和這個女人有關,赫連少卿絕對會讓她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赫連懿看著一臉恨意的兒子,起身,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做你想做的事,但記住一點,別被仇恨控制了心智,你是赫連家未來的家主,不管面對何事,都要冷靜理智的去面對。至於那個女人,畢竟不是九淵島的人,教訓完把手裡的證據交給警方就行了,養尊處優的女人,坐牢才是對她最大的折磨。」
赫連少卿漸漸冷靜,也知道父親的用意。
隱世家族雖然有一定的特權,可這僅限於這座島上的人。
赫連少卿深吸一口氣,平復心情,點了點頭道。
「父親,我知道了。」
說完,赫連少卿正準備離開,赫連懿又叫住了他。
「等等,少卿,之前你和你母親說的那個顧小姐,她真的是寧兒嗎?」
這些天一直忙著,赫連懿也沒找到機會和赫連少卿聊這件事。
現在一切都安頓下來,赫連懿便提起了這件事。
那天赫連少卿提到這個女孩的時候,赫連懿也是非常的激動,可當時妻子情況不明,他也不能亂了心,所以一直壓抑著心底的疑慮。
赫連少卿想到那張和母親年輕時十分相似的臉,冰封的臉上多了一絲溫和。=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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