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老人家便走了出去。
這樣的事情在島上好幾個地方都在發生。
當然有打顧染主意想要圖謀利益的,也有站在家主這一方,單純替顧染回來開心的。
在島上西邊一處相對古樸的中式宅院內,一個年約八十的老人此時端坐在客廳中央,兩邊也是坐滿了人。
「父親,今晚這島上可是熱鬧的很,碼頭那邊傳回來的消息,今天可是從外面趕回來了好多人。」
說話的是一個快六十的男人,氣質儒雅,仔細一看,居然和赫連懿還有些相似。
男人叫赫連宏遠,是赫連懿的堂哥。
而坐在大廳主位的白髮老人是赫連家族的大長老,赫連懿的大伯,當年赫連懿能順利坐上家主之位,大長老可謂是功不可沒。
「哼,那幫人打的什麼主意別以為主家那邊不知道,一聽到大小姐找回來了,就火急火燎的跑去主家那邊,這是生怕自己的心思不被人知道啊。」
主位上的老人開了口,說完,抬頭看向下面的一眾人,表情略微嚴肅的警告道。
「最近你們都警惕著點,別給別人當了靶子,你們都記住,咱們這一房,永遠是站在主家這邊的。至於其他人的算計圖謀,我管不著,但如果你們有什麼不安分的,那到時候就別怪老頭子我翻臉無情。」
下面一眾人連連應和。
赫連宏遠見自家父親氣的吹鬍子瞪眼,連忙安撫。
「父親,我們都是知道輕重的,這些年家族在主家的管理下蒸蒸日上,我是服氣主家的管理的。尤其是這幾年,少卿那孩子的能力更是在家主之上,這幾個月財團的財報也是更加的好看,我就等著年底分紅了。」
「對啊,其實現在這樣挺好的,我們本來就不善經商,現在安安心心拿著分紅,做自己喜歡的事,這才是人生贏家。」
開口的是赫連宏毅,赫連宏遠的弟弟,是南方這邊一個小有名氣的陶藝師,他做的手工紫砂壺,稍微便宜一點的一把都能賣出二三十萬。
「父親,那三號的宴會,咱們這邊需要準備一下嗎?聽說那幾家可都在挑選適婚青年,準備到時候讓那位大小姐挑選呢。」
這時一位中年貴婦開了口,這位是大長老的女兒,赫連宏妍,她算是這一房唯一涉足商業領域的,也是這一房最有野心的。
但她知進退,懂分寸,更清楚作為女兒,在赫連家即使有野心也做不了什麼大事。
大長老聽到小女兒的話,立馬給了一個警告的眼神。
「宏妍,那些不該有的想法不要有,你覺得主家千嬌百寵的大小姐,是隨隨便便什麼人都能看得上的嗎?主家他們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女兒,這時候那些人上趕著給大小姐介紹異性,你覺得主家會怎麼想?」
赫連宏妍表情一變,立馬說道。
「父親,是我考慮不周。」
「你能及時醒悟是最好,我知道你有野心,可記住,野心用在正確的地方才會實現,不然,只會成為催命符。」
說完,大長老目光威嚴的環顧一圈在場眾人,想了想,還是提了一嘴。
「不妨告訴你們,那些人的目的都不可能達成,這些那位大小姐回來,還帶了一個男人一起回來,聽主家的意思,對方是個了不起的人物。」
眾人臉上都划過一抹瞭然,看來三號的晚宴過後,會有很多人失望而歸了。
一夜無夢,顧染是在傅司爵的懷裡醒來的。
一睜眼,就對上傅司爵那雙充滿誘惑,又炙熱的桃花眼。
顧染還沒徹底清醒,表情有些呆萌,眼底還有一抹剛甦醒的迷濛。
這樣的顧染有種別樣的誘惑,又純又欲,落在傅司爵的眼裡,那邊是無法抵擋的勾引。
顧染只覺得天旋地轉,然後,頭頂黑影壓來,隨即便是一個炙熱又有些急切的深吻。
唔……
「傅司爵,唔……」
顧染掙扎幾下才將身上肆意作亂的傅司爵推開。
「我好累。」=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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