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是命硬,當年送到那個實驗室居然沒死。」
「是啊,我命硬,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不,回來第一件事就是解決你這個毒婦。」
顧染一臉譏誚,眼神冷厲。
「你敢,你和你那個病秧子母親一樣噁心,既然失蹤了這麼多年,為什麼要回來,你為什麼要頂著一張和紀煙晗一樣的臉。」
曾妙顏眼神陰鷙的盯著顧染的臉,說著,忽然就朝顧染這邊撲了過來。
可惜曾妙顏的雙腿已經廢了,她這樣無意是白費力氣,撲騰了兩下就被一個暗衛給踢倒在了地上。
顧染摸了摸自己的臉,忽然覺得這個女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所以,你就因為我長得像我母親,就把我抱走?」
「哈哈哈,你當時出生才幾天,誰能知道你長大了像誰,我就是看不得紀煙晗和懿哥一天天在我面前秀恩愛的樣子。我想著他們既然那麼期待女兒的到來,那我把這個女孩弄走,他們是不是就沒辦法秀恩愛了。」
曾妙顏一邊說著,一邊想要從地上坐起來,她不想讓自己顯得太狼狽。
顧染幾人就看著她往牆邊爬去,也不阻止。
「那時候我母親已經病倒,你為什麼還要下毒?」
「當然是不想讓她活著,只要她還在一天,懿哥就不會看到我。可惜紀煙晗命大,我第一次下毒她居然沒死成,後來懿哥對紀煙晗的吃食用品查的那麼嚴,我就只能另外想辦法。好巧,我得到了一種慢性藥,這種藥會讓人從睡夢中死去,可我沒想到這種慢性藥的藥效來的這麼慢。」
說到這,曾妙顏的眼底閃過一絲掙扎,有些哀傷,聽到她輕聲呢喃了句。
「後來啊,我就想著這樣也好,我痛苦了這麼多年,紀煙晗也該經歷我一樣的痛苦,就讓她一直這樣病著,我就覺得心情舒暢。每次她醒來想到失蹤的那個孩子就痛苦難受,我就覺得我這些年受的苦都得到了釋放。可惜懿哥他為什麼寧願陪著那個病秧子也不願意看我一眼,甚至連讓我靠近的機會都不給。」
顧染蹙了蹙眉,她實在理解不了曾妙顏心裡的這些想法,難道就因為對方不愛她,她就要這樣折磨別人嗎?
看著地上已經有些瘋魔的女人,想要得到的信息都得到了,顧染也沒了繼續待在這的興致。
顧染看了眼地上的女人,問向一旁的赫連少卿。
「她一直這麼關著沒事嗎?她家人沒有找她?」
顧染知道隱世家族有一定的特權,但不知道這種特權的有多大。
赫連少卿從剛才獲得的消息中冷靜下來,對著顧染搖了搖頭道。
「沒事,曾家不敢亂來,不過出了這種事,曾家也該負責,等認親宴結束後,我和父親會處理這件事。」
顧染點了點頭,她也不想多管這些事。
不過想到曾妙顏剛才說的那些,她遲疑了片刻看向赫連少卿,問了句。
「爸爸真的不知道這女人對他的心思嗎?」
赫連少卿遲疑了片刻,隨即搖了搖頭道。
「父親就算知道也不可能喜歡上這個女人,這些年曾妙顏經常來看母親,但父親始終和她保持距離。或許父親知道,但因為母親把曾妙顏當成最好的朋友,所以就一直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說到這個,赫連少卿又輕嘆一聲道。
「這事也怪我和少淵,當年你出事後,母親病了一場,那時我和少淵也都還小,需要人照顧。曾妙顏那段時間便一直留在島上以母親閨蜜的身份照顧著我和少淵,那段時間,我們兩的確挺依賴她的。」
赫連少卿一想到這個女人一面溫柔的照顧著他和弟弟,一面有蛇蠍心腸的毒害他們的母親,他就對曾妙顏厭惡至極。
顧染輕笑搖頭。
「哥,這不怪你們,當時你和二哥也都只是孩子,誰能知道這個女人藏著這樣的心思。」
「不,曾妙顏能一次又一次給母親下毒,和我們有關的。母親病倒後,父親大部分的心思都放在了照顧母親這件事上,把我和少淵都交給了家裡的傭人保姆。曾妙顏就是這個時候接近我們,照顧我們,然後我主動去找父親讓曾妙顏以後能經常出入赫連家。」
赫連少卿現在想想,當初要不是他和弟弟主動找父親說這件事,恐怕曾妙顏也沒有那麼多的機會進出赫連家。
顧染聽到這話,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
可這件事真的怪不了赫連少卿他們,當年這兩人也都是孩子,母親病倒,父親又要忙公司的事,還要照顧母親,的確沒太多時間管他們,這個時候曾妙顏趁虛而入,的確能博得赫連少卿他們的喜歡。=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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