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弘點了點頭,對司機說道。
「把這兩個放到車上,小心一點,裡面可都是救命的藥材。」
那司機立馬動作輕柔了起來。
半小時後,季弘在一個私人停機坪遇到了黎珺楠,兩人簡單打了招呼,便上了直升飛機。
直到直升飛機起飛後,兩人才反應過來,想要詢問他們這是要去哪兒,可那兩個飛行員只說到了就知道了,其餘的什麼都沒說。
這次是直接從帝都起飛,用了四個多小時,兩人發現他們居然降落在一個荒島上。
沒辦法,這島上從空中俯瞰全是樹木,一點現代化的建築都沒看到,好在降落後才發現這裡別有乾坤。
阿東早就在這等著兩位了,黎珺楠和季弘下機後就被阿東接著上了車,直奔島上的醫療站。
兩人直接分頭行動,季弘負責照料顧染,黎珺楠則去看了傅司爵的情況。
又是一天一夜的忙碌,季弘在來之前就得了公孫邈的提醒,過來後又給顧染做了血檢,之後便是針灸,用藥。
第二天傍晚,顧染總算是退了燒,緩緩醒來。
一睜眼,顧染就看到了坐在不遠處的季弘,房間裡瀰漫著濃濃的藥香,窗口處的茶几上,一個藥爐還在熬著要,絲絲縷縷的煙霧隨著敞開的窗戶吹來的風在房間裡四處飄散。
顧染一醒來,季弘就察覺了,立馬走了過來。
「你看了算是醒了,一個醫生,盡然把自己的身體折騰成這樣,你是想擔心死我們嗎?」
顧染有些心虛,一下子想到了當年自己重傷回到神醫谷,兩個師兄也是這樣責怪她,只是責備之後,便是各種無微不至的照顧。
顧染淡淡一笑,一臉的討好。
「師兄,讓你擔心了。」
「哼,既然醒了那就把藥喝了。」
顧染一聽要喝藥,頓時眉頭都皺成了一團,季弘直接無視顧染一臉的排斥,說道。
「你自己也是醫生,應該知道良藥苦口,這可是我過來之前師父親自開的藥方,你應該知道你那藥丸對身體的傷害有多大。」
得,幾句話,弄得顧染根本不敢反駁,甚至有些心虛。
「師兄都知道了。」
「哼,師父一聽到你和傅先生的情況,在聽到你受了傷還給那傢伙動手術就猜到你一定用了那個藥,我過來就給你做了個血檢,你還真是。」
說到這,季弘無奈的嘆了口氣,這事他也沒辦法責怪顧染,畢竟當時情況緊急,顧染也是為了救人。
可畢竟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師妹,為了救人把自己搞成這樣,他這個當師兄的怎麼會不心疼。
顧染自覺理虧,沒有反駁,可看到那碗黑乎乎的湯藥,下意識的就想躲閃。
「別躲,還是說你想讓我給師父打電話,讓他親自督促你喝藥。」
顧染蹙著眉,有些不滿的說了句。
「就不能做成藥丸嗎?」
「哼,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會兒功夫就能做個藥丸出來,行了,等你稍微恢復了點,你自己去搓藥丸。」
顧染那年受傷在神醫谷養傷,那段時間中藥當水喝,以至於後面很長一段時間她吃什麼都感覺苦苦的。
後來,顧染便研究製作各種藥丸,但凡她需要服藥的時候,都把那些東西做成藥丸,然後像西藥一樣直接吞服,都不會感覺到苦味。
但這種技術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會的,季弘會製作各種藥丸,但需要一點時間,可不像顧染稍微動動手就行的。
最終顧染捏著鼻子把那一碗黑乎乎的中藥喝掉了,有季弘看著,她喝的非常乾淨,一滴不剩。
「阿爵呢,他怎麼樣了?」
喝完藥,顧染才有機會詢問傅司爵的情況。
「傷口發炎,高燒不退,不過黎醫生在那邊看著,聽說已經開始退燒了,放心吧,我也給黎醫生送去了一點神醫谷特製的燙傷藥膏,你男人不會留下疤痕。」
顧染聽到傅司爵傷口發炎就有些躺不下去了,剛想要坐起來,就被季弘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
「你信不信你現在過去,我等他醒來就把你的情況告訴他,那藥副作用多大你不知道嗎?給我老老實實的躺著,有我和黎醫生兩個人看著,你家那位不會有事的。」
季弘有些生氣的說道,這小丫頭,當年他們好不容易把這孩子身體養好,可不能再出什麼意外。
還好顧染知輕重,重新躺回了床上。
加上剛退了燒,又喝了藥,一會兒功夫,又昏昏沉沉的睡著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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