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珺楠只是沒想到祁北對傅司爵會有那樣的心思,可人家都已經有女朋友了,不,確切的說是未婚妻,祁北這樣的暗戀是沒有結果的。
想到這幾天祁北的種種行為,他真擔心這小子會失去理智去插足傅司爵和顧染的感情,於是,黎珺楠決定當一次情感導師。
「祁北,你這樣可不行,司爵已經有小嫂子了,你看他們都能為了彼此付出生命,這種情比金堅的感情,是沒有人能插足的。」
「嗯啊,我知道啊,夫人很好,和我們爺很配。」
祁北沒有往別出想,只是習慣性的順著黎珺楠的話說著。
可這反應讓黎珺楠覺得祁北這傢伙沒想放棄,就想當個暗戀者默默地陪在身旁。
可暗戀的痛是怎樣的,他這個追了姜楠半年之久的人非常清楚。
在某種程度上,黎珺楠覺得自己和祁北是同類人,所以他希望祁北能及時收手,不要去追逐不屬於自己的愛情。
「兄弟,你能這樣想是最好的,但你也要考慮一下自己,單相思是沒結果的。」
這下,祁北總算回神反應過來了,頓時臉色黑如鍋碳,一把甩開了黎珺楠打在自己肩上的手,往後退了兩步,仿佛是在躲避什麼髒東西似得。
「滾,老子是直男,超級直,老子喜歡女人,你是什麼眼神,腐男看人基?」
說完,祁北便罵罵咧咧的準備離開,黎珺楠知道自己鬧出了烏龍,立馬上前解釋,只是他的手剛想伸過去搭在祁北的肩上,就被祁北一個眼神給嚇住了。
算了,他一個柔弱的醫生哪裡是這種肌肉男的對手。
「兄弟,別生氣啊,主要是你這幾天的行為太讓人誤會了,你看看阿東他們,哪有像你這樣一個勁兒的往這裡跑的,還有你剛才自己說司爵是你最重要的人,什麼生是爺的人,死是爺的鬼,你自己聽聽,能不讓人誤會嗎?」
「心臟的人看什麼都髒,我那樣說只是想表達爺對我的重要性,當年要是沒有爺,我就死在街上了,是爺救了我,給我了新生,還帶我成立了暗影,讓我有了想要守護的家。」
說到這,祁北鄙夷的看了眼黎珺楠,嫌棄的說了句。
「算了,像你這種從小含著金湯匙出生的豪門公子是不知道我當時的困境的,你更不明白爺的出現對我而言是怎樣的重要。」
「喂,說話就說話,不帶人生攻擊的,我是生在豪門,這個我別無選擇,但你不能因為這話否認我所有的努力,好吧。」
祁北也知道自己剛才那話有些過分了,可想到這傢伙剛才竟誤會他對爺有那樣的心思,到了嘴邊的道歉又咽了回去。
「哼,誰讓你剛才那樣說了,咱們這算扯平了,行了,別跟著我,不然我要以為你對我有意思了。」
當然,最後這話祁北是開玩笑的,他們這群人可都知道黎珺楠在追求一個不婚主義的女人。
黎珺楠聽到祁北這話,終於感受到了祁北剛才同樣的感覺,只覺得全身一陣惡寒。
「我去,你這傢伙,太噁心了,老子只喜歡女人,鋼鐵直男。」
說著,黎珺楠還挺了挺腰。
祁北沒在搭理黎珺楠這個二貨,擺了擺手徑直離開了這裡。
黎珺楠心裡很鬱悶,這些天為了傅司爵的病,他沒日沒夜的研究病例,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可一個兩個專挑他這個軟柿子欺負。
嗚嗚嗚,好想回帝都,他想去找他的小楠楠。
可一想到姜楠每次都無情冷漠的態度,黎珺楠只覺得心酸不已。
祁北離開醫療站後,便把傅司爵醒來的消息傳開了,不出十分鐘,島上所有人都知道傅司爵醒來的消息。
頓時,壓在島上一周的烏雲徹底散開,一個個暗影隊員訓練的更加賣力了。
天龍帶來的銀狐小隊在昨天已經全部回了獨立洲,倒是天龍還留在島上,據說和島上幾個志同道合的人關在小黑屋裡研究什麼新型武器,吃飯都讓人直接送過去。
下午三點左右,顧染是被餓醒的。
她這幾天基本上除了睡就是吃,然後堅持在傅司爵床邊說話。
沒辦法,身體太虛,她就算想保持清醒眼睛也不允許。
睜眼,看到房間窗簾拉著,裡面有些昏暗,她自己也有些睡迷糊了,等稍稍清醒才想起自己已經搬到和傅司爵一個房間了。
想到傅司爵,顧染的眼底划過一抹哀傷,剛要轉身看看身旁的男人,忽然感覺自己的手好像被什麼東西抓住了。
顧染眼眸一亮,立馬抬頭,就看到自己的手被傅司爵的大手緊緊的包裹著。
與此同時,耳邊傳來了傅司爵低沉暗啞又極其溫柔的聲音,如那寒冬的暖陽,春日的微風,炎夏的細雨,絲絲縷縷落入顧染的耳中,一掃她這幾日的憂愁。
「染染,醒了?」
「傅司爵,你這次嚇死我了。」
不知為何,並不嬌氣的顧染此時卻是聲音哽咽,眼角泛紅,眼眶濕潤,滿肚子的委屈。=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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