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忽然視線對視,隨即兩人幾乎是齊齊開口。
「你……」
「染染……」
顧染聽出了傅司爵語氣中的心疼和憂傷,就有些迷糊,這又是怎麼了。
「你有話想和我說?」
顧染輕聲開口,柔軟的手指輕輕拂過傅司爵的臉頰,眼眸,鼻樑,似乎在描摹著傅司爵這張驚艷世俗的臉。
忽的,傅司爵握住顧染在他臉上不停作怪的手,放在嘴邊輕吻,隨即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染染,我在昏迷期間做了個夢。」
顧染眉梢輕挑,好奇問了句。
「哦,是美夢還是噩夢,額……看阿爵哥哥著表情,看來這個夢並不美好。」
顧染並沒有多想,只以為傅司爵還在為這次的事情自責。
可此刻的傅司爵,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實在是那個夢太真實了。
顧染見傅司爵遲遲沒說話,被他握住的小手又有些不老實了,這次不在是撫摸他的臉頰,而是直接探入傅司爵的衣底,在他性感的腹肌上四處摩挲。
兩人自從執行任務開始,就沒有發生過親密的行為,最過分的也只是親親,而且還是那種點到為止的親親。
此刻顧染小手在傅司爵身上四處點火,只是片刻,傅司爵就有了反應,一把抓住了顧染不太老實的手說道。
「染染乖,等你身體好了我在滿足你,你想要幾次都行。」
赤果果的挑釁,顧染頓時就老實了,抬眸,眼底氤氳著霧蒙蒙的水霧,誘惑至極。
傅司爵只看了一眼,就下意識的吞咽口水,這個磨人的小妖精,明知道現在兩人都做不了什麼就越發的囂張,看來等身體好了之後得讓她深刻體會一下隨意撩撥的後果。
「乖,別這樣看我。」
顧染噗嗤一笑,腦袋往傅司爵身旁挪了挪,在他胳膊上蹭了蹭,問道。
「所以,想好要怎麼和我說了嗎?」
果然,傅司爵收斂剛才玩笑的表情,眸光變得悠遠深沉。
臥室里陷入長久的安靜,顧染也不催促,就這麼乖乖巧巧的躺在傅司爵的身旁,靜等他開口。
「染染,我做了一個和我們相關的夢,夢裡的我們從始至終都沒有在一起。」
顧染聽到這裡,心裡咯噔一下,清明的眼眸划過一絲幽暗,但隨即便消散於無形。
顧染捏了你傅司爵的大手,誘導的問道。
「然後呢,難道夢裡的我們沒有相愛?」
顧染心裡已經有了一種猜測,只是她不太明白傅司爵是和自己一樣重生了還是某些科學解釋不了的原因讓他有了上一世的記憶。
聽到顧染的詢問,傅司爵俯身在顧染的額間落下一吻,繾綣,綿長,帶著仿佛跨越世紀的眷戀和痴纏。
他抬手溫柔的撫摸顧染毛茸茸的腦袋,緩緩下移,描摹著刻入心骨的那張臉,像是要將此深深的刻入腦海,帶著這張臉步入一世又一世的輪迴。
「我們是相愛的,夢裡的我和現實中的我一樣深愛著你,可是你被人催眠了。是韓沐澤,他利用催眠師篡改了你的記憶,夢裡的你以為當年救你於鬥獸場的人是韓沐澤,所以你一直在幫他做事。」
再次想起前世的種種,顧染心裡的愧疚始終無法磨滅,前世的自己欠傅司爵太多太多,多到她用幾世的陪伴都彌補不了。
本以為這一世的相愛可以撫平上一世的虧欠和遺憾,可再次提起這件事,顧染還是忍不住的心痛。
原本霧蒙蒙的眼眸泛起絲絲水汽,眼眶氤氳,眼角泛紅,那種無盡的哀傷和悲戚,讓顧染還是沒忍住眼底的淚。
傅司爵只覺得肩膀溫熱,低眸一看,頓時心神慌亂,心口處,仿佛被什麼東西重重的刺了一下,疼的快要窒息。
「染染,別哭,那只是夢,夢裡的事情都是反的,你看我們現在不是好好的在一起,韓沐澤也已經死了,夢裡的一切都不可能發生的。」
傅司爵只以為顧染是難過夢裡的那些。
之前他有過那個大膽的猜測,可從小接受科學教育的他,覺得自己的那個想法太不現實了,人死覆滅,怎麼可能重生。=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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