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老管家便已經收回了手,然後便朝傅司爵和顧染那邊走去。
至於傅司爵,根本就沒在意沈宓,或者說他根本就不知道剛才那女人是誰。
傅司爵自問自己是個緊守男的的人,剛才那女人明顯是想占自己便宜,他一個有老婆的人,怎麼能讓別的女人碰到自己,那樣他就不乾淨了。
所以傅司爵毫無壓力的避開了,至於那個女人會不會摔倒,那關他什麼事,他又不認識對方。
顧染也是沒想到傅司爵會直接避開,想到傅司爵剛才那嫌棄躲避的表情,顧染就忍不住想笑。
傅司爵感覺得小丫頭愉悅的心情,嘴角微勾,但隨即便像個受了委屈的大狗狗,搖晃著顧染的手,一臉幽怨的說道。
「寶寶,有人想占我的便宜,你要保護我。」
「傅先生,你確定對方能占到你的便宜,就你剛才那躲人的速度,估計練了好幾年了吧。」
哎,怎麼和想像中的不一樣呢,難道不該表揚他緊守男德嗎?
「寶寶,人家覬覦你的男人,你不緊張嗎?」
「不緊張啊,我男人可是天下第一好男人,怎麼可能隨隨便便被別的女人勾走,對不對啊,傅先生。」
聽到這話,傅司爵嘴角上揚的弧度越發的大了,握著顧染的手也因為開心一搖一晃的。
可這時,還看不清現實的沈宓居然還糾纏了過來。
「爵哥哥,我是宓兒啊,你不記得我了嗎?」
沈宓一邊說著,一邊又朝傅司爵這邊跑來,不過這次沒有讓她靠近,就有幾個保鏢將她攔在了一米開外。
傅司爵蹙了蹙眉,轉身,眼底再無剛才和顧染說話間的溫柔,只有掩飾不住的嫌棄和冷漠。
「這位小姐,我想我應該不認識你。」
傅司爵這話當然是騙人的,能在這山上出現的,即使傅司爵沒見過,但只要報上名字他還是有印象的。
不過傅司爵這話也不是完全的騙人,他也只是知道沈宓的身份,如果在其他場合兩人對面經過,傅司爵也絕對不會知道對方是誰。
沈宓頓時感覺天都要塌了,爵哥哥怎麼能不認識她,明明他們九年前見過的啊,當時的她就站在自家爺爺身邊。
得虧沈宓沒有把心裡的想法說出來,不然估計在場眾人都要問一句,沈小姐,你腦子是不是忘在家裡了。
誰能記住九年前見過一面的人,就算過目不忘,也不可能記住這麼久遠的事。
沈宓一副像是受了極大委屈的表情,一臉悲傷的看著傅司爵,嘴角抽動,一副欲哭的表情。
「爵哥哥,你怎麼能不記得我,我是沈宓啊,沈厚軍是我的父親,當年你繼任儀式上,我們明明見過的。」
傅司爵都有些不耐煩了,他最見不得這種哭哭啼啼的女人,以為一哭就能得到一切。
當然,這裡面不包括顧染,他的染染,但凡掉一滴淚,他都會感覺心都要碎了。
「抱歉,沈小姐,九年多前的事,我不記得了,我還有事,失陪。」
該有了禮數還是要做一做的,畢竟對方也沒做出什麼過分的事。
眼看著傅司爵就要離開,而且這個男人為什麼要摟著那個顧染,光天化日之下,這麼摟摟抱抱的成何體統。
這個顧染絕對是個用低俗手段勾引傅司爵的狐狸精,那張臉,指不定動了多少地方,一看就是整出來的。
嫉妒使人面目全非,沈宓早已失去了判斷力,她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陪在傅司爵身邊的,只能是她沈宓。
想到這,沈宓雙手緊握成拳,她沒有在繼續糾纏。
還好她沒有徹底失去理智,還記著父親和哥哥們的叮囑,不能惹怒傅司爵。
至於顧染這個女人,沈宓覺得有的是辦法讓對方放棄,實在不行,那就用些手段,大不了讓人消失。
傅司爵和顧染已經上了車,顧染看向車外眼眸陰鷙的沈宓,嘴角微勾,隨即收回目光,直接親密的靠在了傅司爵的懷裡。
「這位沈小姐應該不會輕易放棄你哦?爵哥哥,你的魅力當真是大,到哪兒都能給我招惹一堆女人。」
「什麼一堆女人,我眼裡只有染寶一人,寶寶要是不喜歡這個人,我讓單佑處理一下。」
傅司爵輕描淡寫的說道,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只要顧染不喜歡,別說一個,就是十個他也能讓對方忽然消失。
「別,我可沒那個意思,就讓她自己在那蹦躂吧,說實話我還挺好奇接下來她會做什麼的。」
「你呀,玩心越發的大了,你就不怕我吃虧。」
傅司爵是既無奈又寵溺,這個小丫頭,這次是拿他當誘餌來玩遊戲了啊。
可是他能說什麼,自己喜歡的女人,跪著也得寵著啊。